“这熊样子还敢想咱们村的闺女!就该打死他!” “看见他一次,打死他一回!” 甚至有人拿着土坷垃砸。 陈瘸子平日里就赖猾,一看这情况,陈维仁又跑了,赶紧爬起来,拄着拐杖就跑,边跑远吐。 众人又骂媒婆,“这种黑心肝的恶毒媒婆,就该用屎堵上她的臭嘴!算计人好好地闺女!算计人家财产!” “打死都不亏!黑心烂肺的老虔婆!” “这个老货,以后休想再进咱们村子!见一次,喂她吃一回大粪!” “敢在外面败坏事儿的,也打到她老窝!” 媒婆只剩下中衣,又吐的满脸满脸污秽,看村人都叫骂着,拿着土坷垃,烂猪草砸过来,其他人也都跑了,连陈瘸子也跑了,也捡起来自己撕破的外衫裙子,赶紧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魏音姑胆敢打她,还这么对她,看她回去之后,要她求死不能求活不安生! 把他们都打跑,樊氏气的哭起来,“老天爷到底造了哪门子孽啊!要这么欺辱我们啊!” 众人扶着她回家,纷纷劝解她,“再有那个心怀不轨,算计银子来说媒的,我们看见直接把她们打出村子!三院奶奶尽管喊人!” “对!你和音姑尽管喊人!再有那起子黑心烂肺的老虔婆,肯定打断狗腿!” 有人上来劝魏华音,她倒是神色比较冷静,仿佛有些麻木。 村人看着,她这是被人骂多了,欺负惯了啊!恻隐之心就忍不住同情可怜起她来。 这边人都打走了,那边柳氏和魏柔娘出来了,“在家里埋头忙着针线活儿,给当家的攒盘缠。听外面出事儿了,一问是音姑和婆婆!到底咋回事儿了?” 樊氏抬头看着她,眼神阴冷,质疑。她现在很怀疑柳氏!她回了一趟娘家,就挨着歪瓜裂枣下三滥的来打音姑的主意! 柳氏心里一窒,“音姑?音姑受伤了没?听说打起来了!” “你就别在这现了!”樊氏强忍着质问她的冲动,因为知道问了她也肯定不会承认。不过现在她越来越肯定,她给音姑下黑手。 柳氏脸色一下子涨紫难看,“婆婆” 樊氏没有半点心情,想起来就怒恨的咬牙,“明儿个起我哪也不去,就磨上刀,坐在大门口等着!我倒要瞧瞧,还有那些下三滥过来!” 她那瞥过来的一记厉眼,柳氏知道这是怀疑她了!这个该死的老婆子,小贱人说几句她就信了!她孝顺她那么多年,都不见她对她多好过! 魏嫂子拿着菜过来做饭,不是怀疑,而是笃定她从中作恶,不过是她没出面,待不住她,“这就不劳烦秀才娘子了!家里闹了一出又一出,这眼见着天黑,只怕婶子不放心回来看音姑!” 春荷娘也接话,“那就最好让音姑她娘跟上面说说,把那起子黑心肝烂了心肺的恶人都带走!” 几个人说话,都针对着她来,柳氏心里气恨万分,尤其想到她们看了她笑话,又说她坏话,败坏她名声。 待不下去,说是回家给樊氏和音姑弄吃的,赶紧走了。 春荷娘看她走了,转过头跟魏嫂子说,“这事儿八成跟她有关系!” 魏嫂子呵呵笑,“没证据的事儿,咱们可不瞎说!” “是呢!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春荷娘说了句。 众人的怀疑一下子就被拉到柳氏身上了。 柳氏虽然被弄了一脸气,但心情却还是不错的。今儿个闹这么一场,传出去都是大笑话!那个媒婆的嘴也是厉害的很,可比六婶子厉害的多了! 而且就陈瘸子那个无赖,挨了打,绝对不会忍气吞声!没事儿还能赖上,更何况挨那么惨。 连陈维仁也挨了打,肯定不会放过她们! 小贱人!等着吃官司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