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他绝对没有好下场!不用为这个生气!他若敢把手再伸到咱们这来,咱们就火上浇油!烧他个精光!” 魏华音有些后悔,应该在他去赶考之前就使坏,让他一辈子穷困潦倒,凄惨不堪,却眼睁睁她们姐妹富裕达,幸福安乐! “乖!别气了!我们现在就等着给她们放光,让她们互斗!他那职位,也很容易给他搞掉!让他黄粱一梦,到头来孤寡穷困,一无所有!”白玉染揉着她的头笑哄。 “不用!我倒要看看,柳氏现在是要夫君觅封侯,还是要个破落男人!”魏华音沉着小脸道。 白玉染立马应好,赞同她,“咱们也过去京城玩玩,顺便瞧瞧热闹!毒妇碰上狠人,到底谁更厉害!” “哼!”魏华音哼他一声,转身气走了。 白玉染跟过去,就见她吩咐钟叔去买鸭蛋,张口要了一千个。知道她要卖去京城了,宠溺的笑看着她,让钟叔买两千个回来。 魏华音是行动派,鸭蛋很快拿回来,直接把一千个做成皮蛋,一千个做成流油咸鸭蛋。 没几天,另一边柳成材和魏二郎也赶到了京城,在京城打听了几天,魏礼却是不叫大名,叫字号,魏善才。 但柳成材也不蠢,打听不到,就直接使了银子,打听高中人的名单,云安县来的人有几个都是谁。 最后打听出来云安县来的就只有一个中的,就叫魏礼。 柳成材听同进士那也是进士,也是中了,做不了大官,能先做个小官,不可能会没脸回去,也不送个信儿。 又使银子,却是手里没多少,他们不光找到人,还没摸清楚是啥情况,但看形势,不是好事儿。 没有办法,可京城那么大,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魏礼出行都有车马,轿子,也不露面,就算迎头过去,也碰不见。 柳成材和魏二郎眼看手里的银子越来越少,越来越焦急,不敢住客栈,租个大杂院的房间住下,每天出去找人。 这天魏礼下衙回家,想到袁氏喜欢吃城西的那家烤乳鸽,他身上不断十几二十两银子,就想着亲自过去买几个烤乳鸽回去让袁氏高兴,结果刚下马车就碰见愁眉苦练找到一脸疲惫的柳成材和魏二郎。 他猛地一看,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连忙压住,转过身,心惊肉跳。 定定神,又看过去,竟然真的是柳成材和魏二郎,自己儿子是不会看错,吓的直接回了马车上。 车夫问他,“老爷!出了啥事儿了?烤乳鸽还买吗?” “没没事儿!我突然有些不舒服。烤乳鸽你去排队买吧!”魏礼说着,递出二两银子给他。 车夫奇怪的看看,也没现啥异样的,不过周围的人却是都过了一遍眼,然后去排队买烤乳鸽。 魏礼坐在马车里,脸色变了又变,小心的拉开车帘子,偷偷往外看。 魏二郎嘴皮儿干,找到两眼灰,“小舅!我们找个地方喝点水再找吧!” 柳成材也是又累又渴,看到有个茶铺,拉着他过去,要了一大壶最便宜的茶,咕吨咕吨喝下,才觉得活了一样。 “咱们不能这么找了!他中了同进士也是中进士了,好歹能做个官,那也是扬眉吐气,风光荣耀了!可现在不回家,也没有信儿,肯定是做了负心汉!”柳成材说着看向魏二郎。 魏二郎虽然也担心,可还是抱着他爹是出事儿的想法,不是做了负心汉。 柳成材哼了声,“不然高中了,却音信全无!?过年的时候不还收到信儿?” “对的!爹过年的时候还写了信回来,说他苦心攻读,一定会高中!”魏二郎应声。 柳成材越想越怒恨,“魏礼那个杂碎,肯定做了负心汉!自己高中,就抛弃妻子!忘了他是靠谁能来赶考,能有钱念书科考功名的!?” 魏礼的马车就在茶铺外面听着,两人没钱进去坐,就坐在外面的桌上,说的话,一字不差传进魏礼的耳朵里,听的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惊又怕! “我们找他那么多天,却一点信儿也没有,就算京城再大,一个今年新科的进士,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柳成材说着就更气了。 旁边桌上的眯眼汉子听着转过身搭话儿,“这位兄台,听你们说的,是进京找高中进士的家人,却了无音信了?你们找我啊!我可是这一片的包打听,你们要打听的事儿,没准我能帮你们啊!” 柳成材一看,他眯着眼天生带笑,“你是京城的包打听?” “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生平最恨那高中之后,抛弃糟糠之妻,另攀高门户的负心汉!你们要找他,我来帮你们想办法!还就没有我马六找不到的人!”马六拍着胸脯过来。 柳成材一下子心动了,“你要咋找?我们可是使光了盘缠银子,现在也没钱再去找人打点,只能自己在这京城找。” “不要你们钱!我就是见不得那飞黄腾达,抛弃糟糠之妻的!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要找人,京城人口好几万,那不是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