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可江秋月这段时间一直好好的,现在厂子又放了假,她应该不忙啊? 就连闫胜利都忍不住多看了江秋月两眼。 许从周干脆就停下了筷子,仔仔细细地看了江秋月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啊?”江秋月也奇怪许从周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这么问,忍不住问了出来。 许从周想着饭桌上说这些有些不好,再者万一真的是他误会了呢,便摇头说:“等下再说吧。” 江秋月只好暂时先放下心中的疑虑。 饭后,杨双双也没让江秋月帮着洗碗,而是直接开口赶江秋月回家休息,顺便还对许从周说:“你路上看好她啊。” 许从周:“?” 略一皱眉,许从周脑袋里忽然闪现了某个念头,下意识扶住了江秋月的胳膊,心口开始“砰砰砰”直跳。 等到了家,许从周想开口问,但又怕自己白高兴一场,到时候还累得江秋月跟着他一起紧张,最终忍了下来。 他深呼吸稍稍冷静后,才对江秋月说:“你先歇着,我去烧水洗澡。” “不急。”江秋月拉住了许从周的手,将他拽着和自己面对面坐,然后托着下巴看他说:“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许从周的呼吸瞬间急促,紧盯着江秋月的眼睛,“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江秋月摇了下头,正要开口就看见许从周的脸色倏然一变,失望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 她有些好笑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掌,“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情绪这么多变干什么!” “那……那你到底……”许从周被江秋月说的有些呆,愣了一会儿,结果又问不出口了。 江秋月这才捏着许从周的手指说:“只是有这个感觉,但是还不能完全确定,可能要再等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查出来到底怀没怀孕。” 许从周也和杨双双一样相信江秋月的感觉,立马就说:“肯定是有了,我要当爸爸了。” 他笑了出来,露出比皮肤白了好几倍的牙齿,看着有点傻气。 江秋月就说:“那万一要是我感觉错了呢?” “不可能。”许从周想也不想就开口反驳,并且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对江秋月做什么,说什么。 好一会儿后,他才开口问江秋月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喝水,饿不饿之类的,只把江秋月弄到哭笑不得,然后两只手挤在了他的那张俊脸上,才让他被迫停下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焦躁。 “我很好!”江秋月和他强调,“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你别一听到怀孕就紧张。” “我……我……我……”许从周卡壳了一会儿,最终慢慢平静下来,“我不紧张,但你要是有事或者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别藏着噎着。” “我知道。”江秋月觉得许从周现在的这个样子有些好玩,故意逗他说:“万一哪天我真的不舒服,我就立刻往你们营区打电话,告诉接电话的话务员说我找营区最出名的许营长,让他们快点给我转接,我身体不舒服,要许营长回家哄我,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 许从周:“……” 无奈了一瞬,许从周的手掌贴着江秋月的笑脸说:“又调皮。” 江秋月就把手一张,“我难受,要许营长的亲亲抱抱举高高。” 一脸的你奈我何。 许从周见她这样就知道她是真的没事,心里的一大块石头落地,但也配合弯腰将江秋月抱起来,又低头亲了亲她。 眨眼又到了大年。 今年的家属区一如既往,就是空气中飘荡的肉香味比以往浓郁了许多,各家孩子的哭声少了许多,以往总骂孩子偷吃好吃的也很少听见了。 和去年一样,今年依旧有文艺汇演,两家也依旧在一起过的大年。 依旧是初三之后开始慢慢忙碌起来。 年初七,江秋月又给自己诊脉,确认是怀孕了。 但她还是去了一趟医院检查了一番。 当时杨双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