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姐姐这么说,就拿着闫胜利给他们做的小木枪对着杨家的人“突突”,还冲他们大吼,“站住,你们已经死了!” 杨家过来的几个人气个半死,但又不敢像以前一样动手打人,只好努力笑着和他们说:“你们叫乘希和朝希是吧,我们是你妈妈的爸爸和妈妈,是你的姥姥和姥爷,我们不是坏人,你姐和你开玩笑的。” 美希一手拉着一个弟弟,朝着杨家的人说:“谁和你们开玩笑,离我们远点,不然我还告诉爸爸,让我爸爸还打你们!” 乘希和朝希就说:“打你们!” “砰砰砰!” 杨家来的几个人瞬间一个哆嗦。 尤其是三兄弟。 当初他们以为闫胜利动手打人至少能受到惩罚,结果没想到部队和政府调查后却是他们一家更倒霉了,他们只要一想到闫胜利就害怕。 可要是不能和杨双双他们和好,他们难不成一辈子就这么憋屈的活着? 于是,他们就开始尝试去堵杨双双。 杨双双自然不愿意搭理他们,出手收拾了他们一番后,觉得实在没意思,正好该看望的人也都看望了,就提出干脆回去好了。 等到江秋月他们一行回家后,杨双双都回来好几天了。 乘希和朝希还是第一次和许斯颐分开这么久,一见到他就上来找他玩。 许斯颐也想他们了,还给他们送了礼物。 江秋月和杨双双也随口说着这次回去的事情,顺便把给对方带的东西交换了一下。 七三年似乎就这么远去,眨眼就到了要过年的时候。 江秋月原本以为今年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了,可没想到临近年关的时候又听许从周和她说对岸那边不太平,江立业所在的舰队那边已经戒备起来了,很可能还会打仗。 江秋月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江立业的安危。 他还年轻,可千万不能出事。 但他们这边够不到那边的消息,广播里面也搜不到,许从周目前也打听不到具体的。 好在那边的仗很快就结束了,江秋月算是赶在年前收到了江立业的消息。 他受了点轻伤,但人没什么大碍。 江秋月想他一个人在外面难免有些可怜,加上担心他不说实话,就问他能不能休假,要是可以的话,就来她这边过年。 江立业倒是痛快答应了。 等江秋月在火车站接到江立业的时候,都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 和她上次回家相比,江立业高了也壮了,在海边风吹日晒的,皮肤黑的跟碳一样,要不是他开口喊了声“姐”江秋月差点都没敢认。 江秋月先是仔细看了眼江立业,最后才着重盯着他吊起来的胳膊问道:“胳膊没事吧?” 江立业现在一笑也是满口的大白牙,摇头说:“没事,就是骨折了,医生说养养就好了。” 然后又看向许从周喊了声:“姐夫。” 许从周点头,帮他提着行李,然后开口道:“上车吧” 江立业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赶紧跟上。 可等他一拉开车门,看见车里还有一女三男四个小孩儿后,瞬间傻眼,“这……这是?” 江秋月推了推他,“年纪最小的那个是你外甥,其他三个是我邻居家的孩子,也是我的干儿子和干女儿。” “啊?”江立业倒是知道自己有外甥,来的时候还准备了红包和礼物,但万万没想到还有几个干的,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江秋月问道。 江立业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没准备那么多的礼物。” “没事。”江秋月又推了推他,“先上车吧。” 等到都坐好后,江秋月才喊着许斯颐,让他叫舅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