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了,竟然能对自己的儿子下那样的狠手。 周婶子就忍不住小声和杨双双唠叨了起来。 杨双双就说:“不是每一个当母亲的必须要爱自己的孩子优先于自己,你也说了秋月昨天就说过了彭明菊是那种男人至上的性子,对她来说,什么都没有男人重要,光从她能选择梁虎那样的人就已经能看出来了。” 周婶子就叹了口气,“哎!”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沉重地开口说:“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怪我,我要是不那么随着她,不帮她找秋月,兴许就不会有这件事了。” 杨双双也觉得周婶子有时候对彭明菊有些过于宽容了,但这件事就算没有她充当其中被迫穿针引线的棋子,梁虎他们肯定也会想其他的办法,只是这样更出其不意罢了。 但杨双双也没有安慰她,反而说:“你还是要多为自己和两个孩子想想。说句不太好听的,你年纪也大了,不知道还能看着他们几年,万一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儿,钱庆娟一个小姑娘真能顶门立户吗?” “以后再也不会了。” 周婶子摇头,“我以前就想着好歹和她婆媳一场,她也是个可怜人,我自己受过那些苦,就想着也没必要拉着她非要受一遍,想好歹能帮她一把是一把,谁知道她这么拎不清。” “也不知道她到底图什么?”周婶子又叹道。 杨双双“呵”了一声,“刚才说过了,图男人啊。” 周婶子瞬间瞠目结舌。 想了好一会儿后,发现好像还真是这样。 对于彭明菊来说,好像确实什么都没有男人重要。 江秋月已经帮钱学文看好了,周婶子看着还那么小的孩子,忽地笑了一下说:“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现在就想好好看着他和小娟长大,要是能等到他们姐弟俩都结婚生孩子,那我就更满足了。” 杨双双就说:“那你就好好活着,肯定能等到那一天。” 周婶子点点头。 她也想自己能活到那一天。 她这一辈子什么风浪都算见过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江秋月牵着小小的钱学文走出来说:“孩子没什么大事儿,但毕竟被吓了一次,最近注意给他补一下身体,安神汤还是要再喝几次,没事儿的时候也多陪陪他,身边别离人,就算必须要离,也别离开太久。” 周婶子连忙点头。 等她走后,杨双双就随口和江秋月说了下刚才和周婶子的谈话,摇头道:“说起来周婶子也是个挺坚强的人了,就是之前对彭明菊太好了,以后没了彭明菊在她身边搅风搅雨,她和俩小孩子的日子肯定好过很多。” 江秋月想了一下说:“目前看来是这样,但我估计彭明菊应该不会被判的很重,至少不是死刑,回头等她再稍微表现好一点,说不定还能早点出来,她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将来等她出来了,那会儿早就改革开放了,国家变化那么大,她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生存的能力,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你说她到时候会不会找他们。” “卧槽!”杨双双直接爆了个粗口,“你还别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江秋月又道:“不过那时候俩孩子肯定都长大了,要是钱学文没长歪,他们至少能比现在好。” 杨双双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他们了,那些都是将来的事,我现在倒是有件事要找你帮我想想办法。” “什么啊?” 杨双双就把刚刚的想法说了,“家属区这边我思来想去也没找到合适的,其实蚊香厂目前已经走上正轨了,想要再有突破,那就只能从味道上着手,或者做驱蚊液、灭蚊剂这种其他形态的产品,我觉得至少几年内不用考虑这些,找一个人按照我之前制定的那些制度执行下去,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主要还是洗发水厂那边。” “现在的国人要求不高,所以目前什么产品都能接受,但只要市场一开放,国外的资本入驻,国内的竞品变多,那个小厂子只有倒闭关门的份儿。”杨双双盘算着说:“这几年,洗发水厂虽然没有扩大,但因为有文工团这些人没事儿出门演出或者交流的时候的宣传,其他城市也多多少少知道我们有这个东西,也偶尔有人通过种种关系过来买,虽说不算全国普及,但是底子已经打的很好了,尤其是在这边的市场上,几乎无人不知。但我们都离开了,就没办法再一直关注这边,一想到要是就这么浪费了打好的底子,就觉得可惜。” 江秋月对做生意的兴趣不大,但见杨双双是真的着急,想了下说:“你不是一直想自己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