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安抚完毕,安父那边的广场上也在开动员大会,安父可不像安宴这么粗糙,只随便说了几句就算完了。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给普通人们做思想工作,越说越来劲,说道后来甚至痛哭流涕,说什么希望基地要是被攻破了大家也会死,还不如拼一把再死。 一干普通人们被他说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丧尸潮现在就开始攻城,与之前那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截然不同。 然后安父又转移话题表示他说这些不是要让大家去拼命,只需要大家能够不添乱,能够在异能者们战斗累了的时候送上热饭热菜,让异能者们能够没有后顾之忧的战斗。 这一番动员下来,基地所有人的心都前所未有的齐,凝聚力大大提升。 等基地上上下下都安抚好之后,已经到了傍晚,安宴毫无负担的去接楚清了。 楚清虽然在实验室里,但是广播里说的话他也听见了,他再是自持克制也难免一惊。 基地被丧尸潮包围了,安宴作为领导人,肯定是要亲自带队杀丧尸的,这太危险了。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得在做实验的时候几次出现了失误,这还是他走上这一条科研路以来第一次出现这么多失误。 他脸色难看的吓人,助理在一旁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的给他递着工具。 最后楚清实在是静不下心来,干脆就停了下来,带着白手套的手就这么直直的摊在胸前发起了呆。 安宴来的时候看到他这个样子,以眼神问了一下助理,助理伸出手指了指他们斜上方的广播。 安宴一看他的动作就明白了,他走过来摸了摸楚清的头,把手套从楚清修长的手指上褪下来。 拉着他的手带他到了洗手间,挤了洗手液在自己手上,大手包裹着楚清劲瘦修长的手指搓洗干净后,又用消毒水给他再洗了一遍。 洗完后抬起他一只手在嘴边亲了一下,笑着对他说:看看我洗的干不干净? 楚清一直任由他动作,身体微微放松的倚靠在安宴怀里,听到他这么说,说了句干净后抬起另一只没有亲到的手对安宴说:这只也要亲。 安宴嘴角一扬低笑出声,磁性的声音从他喉间溢出,传到楚清耳边,酥得楚清耳尖红了起来。 他执起楚清另一只手,放到嘴边亲了好几下,然后侧头在衔住楚清的耳垂吮了吮。 谁欺负我们清清了?告诉老公,老公帮你教训他。 楚清没来由的就委屈了。 我不想你跟他们一起去抵挡丧尸潮。 他在安宴面前一向坦诚的可爱,安宴心头酸软,抱着他摇了摇,轻声说:没事的,我就在城墙上,不会有危险的。 他见楚清仍是不开心,转过他的身体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红润的嘴唇,说道:我们先回家再说好不好? 楚清在他肩上蹭了蹭,闷闷不乐的答应道:嗯。 两人回到家后,安宴去做饭,楚清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转,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安宴拖着他的大宝贝做完了饭,转过身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吃饭的时候楚清明显食欲不好,没吃几口就不想吃了。 安宴看着他溢于言表的担忧,干脆也不吃了。 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后问他:清清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楚清靠在他身上摇摇头:相信的。 可是就算是相信也不能避免的担忧,就怕出什么意外,他不能失去安宴,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心口发疼,又怎么克制得住胡思乱想。 他像是想要确定什么一样,抓紧了安宴的手臂,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安宴说道:阿宴,我们来做吧。 安宴听到这句话都以为自己幻听了,这段时间以来,他和楚清什么都做了,就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究其原因就是楚清那个难以治愈的洁癖,他不认为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反而觉得很不卫生。 心理上过不了这一关,所以就算他对安宴有欲望也只是和安宴互相帮助一下,从来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过。 安宴哪怕憋的再难受也尊重他,不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基本上过得还是葫芦娃的生活,说出来大概都没人信。 现在能在楚清口中听到我们做吧这句话可想而知有多难得。 他审视了一下楚清的神情,发现他眼中全都是认真,这说明楚清他,真的是认真的。 安宴几乎是一瞬间呼吸就重了,他低哑着声音问道:宝贝,你想好了吗? 楚清郑重的点头,摘下了眼镜对安宴说:我想好了,就算你明天有事,我也能没有遗憾的跟你一起死了。 安宴一把抱紧楚清,胸口差点被汹涌的情潮撑得爆炸,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对怀中的人才好。 他压抑不住心中情意,把楚清从怀里扶起,低头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辗转厮磨,恨不得把他吃下肚子里去,这样也许就能缓解一下他快要爆炸的爱意。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楚清一向克制的表情也变得迷乱,任由着安宴摆布。 他甚至还主动伸出了舌尖,让安宴缠住吮吸,这样亲密而激烈的吻让两人都很激动。 楚清的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向了安宴的衬衫纽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