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 不是。 你!长公主殿下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你耍赖。 什么人呐这是,一点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觉悟都没有。道德沦丧,人性扭曲。也对,慕轻尘本来就是个罔顾人伦,令世人唾弃的混蛋。 那那你在平康坊总不假吧,要是没有本宫,你差点就成林品如的刀下亡魂了。 这个我认,平康坊我的确去了。慕轻尘神色从容,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常淑为她语气里的懵懂感到不可置信,好似自己仅仅是提问柴米油盐的琐事而已 你说什么问题!难不成你偷溜出宫,只是去平康坊逛街的? 没错啊,就是逛街的。 常淑气红了脸,两手并用揉搓她的脸你怎么能这样啊! 慕轻尘心下得意,任她发完牢骚后才将她小爪子摁倒两侧,眼角闪过锋利的光所以账差不多算完了吧,接下来该办正事了,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吗,来吧,今晚一起努力。 没算完,常淑挣扎须臾,发现根本是徒劳,眼下自己已经插翅难飞了,第二,你偷藏小金库。那小金库清单和五万两银票可是物证,看你如何狡辩。 说到小金库慕轻尘的心肝就疼得厉害,好似谁拿刀挖她的心头肉一般。存点钱容易吗,那可是她辛辛苦苦贪污受贿得来的,一股脑全交代出去了。 你把它们搁哪了,交出来。 常淑不理会她的叫嚣,挑衅说你不是用它买了本宫一夜吗?本宫伺候完你,你就翻脸不认帐了? 慕轻尘双眼一眯,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 堂堂长公主怎么能说这等孟浪的话,不害臊。 在你面前我害什么臊。常淑不甘示弱驳斥她。眼下两军交锋,必须硬起脊梁压慕轻尘一头。 那时我脑子不清醒,赶紧把银票还我,不然慕轻尘发了狠,猛地扯开常淑的衣襟,乍露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还有被胸脯撑得满满当当的明黄肚兜。 慕轻尘的目光落在肚兜中央的米色海棠花上,坏笑着摩挲花瓣,手心的温度穿透微薄的衣料,挑逗常淑的身子。 常淑暴露出的肌肤渐渐泛起粉红,却仍旧倔强道不清醒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再说了你偷藏私房钱,本宫要没收,必须没收! 还给我! 不还! 还不还?! 不还! 好,慕轻尘咬牙切齿,看来刚才在湖凌阁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她跳下床,从衣橱最里头翻出一盒天竺神油,再一把掀开常淑裙子 啊常淑浑身颤得厉害,两只手像迷失了方向,胡乱地揪扯枕头、褥子和罗账。 酣畅淋漓的触感和慕轻尘故意制造出的疼痛,犹如热火与寒霜的交替,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欢i愉几乎让她迷失自我。 她挣扎地坐起身,欲要推开慕轻尘,却在下一瞬重重跌回枕间,眼前渐渐迷蒙,好像突然腾起的白雾模糊了她的视线。 再问你最后一次,还不还。 常淑的脸很烫,她用手臂盖住眼睛,好像一同连耳朵也盖住了。 叫你装聋作哑。慕轻尘将她调了个身,迫使她趴在自己身下 做做甚常淑发怵,心脏咚咚的响。 增强你的服务意识,让你领教领教五万两一夜该如何伺候人! 不,轻尘,我错了。 晚了。 轻尘,旺财~ 慕轻尘没回应,空气里回荡起她重重的喘i息声,呼哧呼哧。 常淑感觉自己做了个梦,梦很甜蜜也痛苦,她在梦里哭泣也在梦里陶醉,嘴里是一遍遍的求饶。 喊着轻尘,也喊着旺财。 这是她的习惯,每每鱼i水之欢时她都是如此,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喜欢在忘乎所以的同时叫喊这两名字。 届时,慕轻尘也会额外卖力。 这大概是坊间常说的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很诚实吧。 眼皮像是压有两块陨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睁开,意料之外的是,刚睁开又被迫阖上。实在太困了。 常淑感受到身旁的温暖,往那处挪了挪,直到把脸埋进慕轻尘的心口才罢休。 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好。 她满足的叹息一声,好一会才再次尝试睁开眼睛不多睡会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