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根据被害人手腕的痕迹以及他们三人的供述都可以得知,麻绳里面还有一层纱布。 纱布所留下生活反应明显,皮下出血量大,是生前伤,而麻绳留下的痕迹浅,皮下出血量少,是明显的死后伤。” 两次的捆绑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一点何亮他们迟迟都想不通。 陆斯昂问道:“血检、胃内容物化验做了吗?” “做了,报告还没出来。” 地方大队的条件到底有限,所以出报告的时间自然是不能和市局及分局相比。 “让实验室尽快出报告,酒精灯上提取的指纹比对速度加快。” 这一天下来,总的来说大队的办案人员素质都是非常不错的,奈何就是条件不够,导致效率不高,否者侦破速度还能提上一提。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小地方遇到刑侦案件的情况小,若是为了这一点点的概率大量投入则会让设备和人员出现闲置,所以算是利弊相随。 案件情况已经分析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等法医那边出示各种报告了,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陆斯昂这个省厅总队的队长在的缘故,大队办事效率比以往高了不少。 刚过晚上六点,一系列的检验报告都出来了,其中最令何亮他们大跌眼镜的还要属王月桂的检测报告。 王月桂的检验报告显示性别男,且和杨莲萍有亲缘关系,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现在的王月桂不是真正的王月桂,而是杨守义假扮的,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一个明明只有七十几岁的老人却有着九十几岁老人苍老的面容。 因为他就不是她。 报告出了,陆斯昂却不急着二次提审,反倒在吃过饭后悠闲的去散步。 “你说他这是什么心理?一装三十年,难不成是有女装癖好?” 阮沭好奇的问道,走到池塘边,小风这么一吹,要是在来根烟简直不要太美妙。 然而手摸到烟盒的时候就想起陆斯昂的感冒,就默默的把手抽了出来,毕竟这人道主义精神还是要有的,在一个病号面前抽烟着实不太合适。 “女装癖应该不至于,在提起他们夫妻间的关系时,他的态度是逃避和厌烦,这背后怕是有更复杂的故事了。” 陆斯昂看着池塘水面上泛起的涟漪说道,看那涟漪的大小,估计水面下的鱼个头应该很不错。 “族谱上等级了王月桂的死亡时间,难道三十年前出殡的“杨守义”是她吗?” “不尽然,族谱上的死亡时间和‘杨守义’的出殡时间前后相差了一个月。 尽管当时是十月,可温度还是不低,尸体腐败散发出来的味道可不是那么好掩藏的,杨家又是做丧葬生意的,若是正好有客人上门,败露的可能性太大了。” 关于时间差这一点,陆斯昂一直都有所怀疑。 “那他会先找个地方把人埋了,然后等一个月出殡时在将尸体挖出来换进去吗?”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