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你。谢褚云真的很感谢秦君。 也许寝室里面比较单纯的老大和胡杨相信,但是他也不会相信食堂大妈一下子会打那么多饭,肯定是秦君多要了一份。 只不过他是不想自己尴尬才这么说的,有这么好的室友,谢褚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关系的,赶快趁热吃吧!反正今天是食堂大妈请客。秦君笑着说道。 谢褚云开心的笑着,他的脸颊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笑起来的时候很迷人。 刚刚把一块牛肉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就听到手机响了,他以为是自己的母亲打来的电话,于是就没有急着过去接听。 是谁的手机在响啊?裴虎正在一个人战斗,他严重认为这个手机的震动声干扰到了他的思绪打乱了他在线的节奏,结果导致了一波团灭。 不好意思,是我的,刚才没注意听。谢褚云腼腆的抱歉,然后走到了阳台,紧接把自己遗落到阳台的手机拿起来,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你找谁?谢褚云疑惑的问道,难道是那个教育机构打来的推销电话? 你是褚云吗?项桁现在用的是家里的座机,电话也是特地从院长那里要来的。 项桁?谢褚云一下子就听出了项桁的声音,项桁的声音属于那种上好的两块璞玉相碰而发出的声音,不是特别的尖锐,但是却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我是的,对了明天下午我的爸爸就会过来,然后我们准备去办理一些收养的手续,差不多晚上去接小雅,你可以和我们一块去吗?项桁问道。 我谢褚云有些犹豫,因为明天他有一个奶茶店的工作,可能没有时间去接小雅。 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帮你。项桁说道,他知道谢褚云有着自己的秘密,但是却又不敢操之过急的去打探这个秘密。 明天晚上我有一个奶茶店的兼职,兼职完应该九十点了,估计那个点小雅都睡了,要不然等后天下午,可以吗? 谢褚云最后三个字的声音很小,他很想要帮小雅,但是如果不能按时去兼职,他就没有办法拿到这个月的全勤奖,这对于他而言是很大的一笔损失。 你每天都兼很多职吗? 项桁有些心疼的问道,今天他第一眼看到谢褚云,就觉得他弱不禁风,这是长期缺乏营养的表现,不过因为他实在太好看了,好看到能够让人自动忽略他身上的不足,因此他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现在想来真的很心疼谢褚云。 后天下午可以吗?如果不可以的话,我再想办法调时间。谢褚云说道。 只是隔着电话,项桁却看不到谢褚云面上的难色。 没问题,那后天下午我去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去接小雅。明天我再去一趟孤儿院,看看她的情况,如果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我再通知你。项桁说道。 ☆、第五章 挂断了电话,项桁又打了一通电话慰问现在远在芝加哥的父亲。 项桁其实一直都很敬佩自己的父亲,他从事心理学的相关研究已经有四十多年,但是他主要的研究领域是在成人的心理特征,并且把它应用到实践当中。 爸。 但是敬佩归敬佩,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并不是很亲。 我已经到了机场,但是现在飞机晚点了,可能还要再等上一两个小时。项芜说道。 人群之中一个带着圆檐黑色礼帽的男人,在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已经成为了他的职业病。 在很多个寂寞的岁月当中,项芜都是通过这个方式在排解心中的寂寞与荒芜。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有很高的要求,对儿子和女儿也有很高的要求,虽然现在儿子和女儿都有了不小的成就,可是他却成为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项芜总算上了飞机,他已经将近三十年没有回到那片故土,再一次回去只能感慨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按照约定的时间,项桁来到了机场,等待着他父亲的到来。 一架白色的飞机徐徐的落地,项芜穿过了通道,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当中的儿子。 爸,我帮你拿吧!项桁主动的上前想要帮忙找寻行李,然后将自己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了他的父亲。 不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项芜面无表情的说道。接过了矿泉水,没有在项桁的身边过多的停留,直接来到了等行李的地方,但是他们的行李还没有运送出来。 你看到的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吗?项芜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男人。 项桁顺着父亲的视线望过去,很快就总结出自己的一段推理。 这个男人的年龄应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