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两女在丧尸的嘶吼中越发觉得恐怖,只能拿起刀来继续练。 刀与铁柱撞击后发出声响,让丧尸叫的更凶,她们害怕,也就砍得更用力。 刀一次次从手上掉落,杨牧看到最后发现,两个女人的手都有血痕了。 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杨牧也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卑鄙,他确实教会了她们求生的本事。 从开始的畏畏缩缩,到后面的大劈大合,最少都会用刀了,至于明天能否活下去,要看她们的命。 一天的训练就这样结束,杨牧在晚饭的时候把谷大森单独叫道一个房间里,和他对饮喝酒。 谷大森的酒量并不好,开始还拘谨着,到后来喝醉了,就开始胡言乱语。 “睡她!杨牧你睡了她!这娘们看上你了啊杨牧!你一定要睡她!” “嘿嘿,她可是你前女友,你看着不生气?” 谷大森似乎愣了会,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这边就找到了几瓶白酒,度数都挺高,超过五十度。 谷大森这一下喝了估计有二两,喝完后说话舌头的打卷了,开始哭。 “玛的!凭啥跟我分手,我房子都准备好了,家里的亲属都通知了,马上就要结婚了!凭啥跟我分手!凭啥!” “她原本也不爱你,就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艹,凭啥不爱我!” 谷大森很豪放,果然是酒壮熊人胆。 骂了一声后他伸手摸去桌面,拿起了一包烟,递到杨牧手上。 杨牧接过,从里面拿出两根,一根给自己,一根给谷大森,拿出打火机把烟点燃。 “杨牧!我给你说,她胡蝶没什么!有什么牛的?他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她呢!你睡了她!睡了她!” “干嘛?让我睡了她给你报仇?那她可就成我的女人了。” 谷大森忽然离开凳子,一下跪在了杨牧面前。 “啊,你这是干嘛?起来。” 谷大森一个劲的磕头,然后还在哭。 “睡了她吧!她想跟你睡,你就睡了她吧!” 杨牧看着不断磕头的谷大森,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动容。 这时房门被推开,胡蝶冲进来,眼中也挂着眼泪。 上去一把将谷大森推倒。 “没用的孬种!我的事要你管!” 杨牧皱眉叹了口气,终于想明白。 “哎,这小子,拼命求着我睡你,原来是因为他知道你是这种想法。虽然好像很伟大,但我还是鄙视他,好卑微的爱情,这就是你好他就好的谬论吗?” 杨牧撇撇嘴,丝毫不同情谷大森。 “明天他醒酒后告诉他,不懂爱就彻底放弃吧,老子看着他卑微的样子心烦。” 掐灭手中烟,杨牧也喝了一口酒。 想起自己这两年和温思佳,杨牧的心更烦。 他或许曾经也和谷大森一样没用,只敢仰望,却不想征服。 他是错了,因为年轻,因为自卑。 只是他不会承认这种错误,因为他已成长,他已经想明白。 时间与事件积累在一起,就是成长的过程。 每个人都会有。 杨牧起身,向外走离开。 此时他们就在厂区宿舍中,住在二层。 宿舍楼一共有六层,每层有五间房。 杨牧向上走,一直到了天台,坐在天台的墙壁角落上,目视远方。 电话响起,杨牧拿过来看,见是楚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