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虞姝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因为太后回宫,皇上不喜欢被人揽权,所以这才愠怒么?但也不能拿着她撒气呀! 封衡忽的一声冷哼,男人狭长的眸,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幽暗。他不笑时,冷漠无情,笑起来却又总得带着几分邪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像话本子里的头号反派。 两人四目相对,封衡的手指勾住了虞姝腰间丝绦,轻轻一扯,扯开了。 还好意思问他今日怎么了! 他的昭嫔当真半点不自觉! 刚入宫时的那股狐媚子劲头呢? 封衡不喜欢谄媚之人,可虞姝的勾搭手段让他很是受用,甚至觉得很不过瘾。 如今也才区区嫔位,她就不想再往上升一升? 如此消极怠工,可见对他是半点不上心! 是权势不够吸引人?还是他的这张脸不够好看? 今日出席的嫔妃,哪一个不是花枝招展,都恨不能将衣裳拉到兜衣了。 可虞姝倒好,越裹越是严谨。 在虞姝一片茫然时,男人已经粗/鲁的扯开了她的衣领。 看见自己之前赏赐的兜衣,他眸色一沉,垂首下去。 虞姝一怔,无可奈何,在帝王的蛮横带领之下,很快又陷入那巨大的浪涛之中。 她仰面,望着桦木林上空的日光。 这一幕有些熟悉,但虞姝一时间无法分心去细细思忖,她有些受不住,推了推封衡的脑袋,却被男人反手握住。 枝头飞鸟似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扑腾翅膀飞开了。 好半晌,封衡才抬首,幽眸之中是愠怒,却见虞姝已迷迷糊糊,一双桃花眼潋滟波光,他又顿时消气了,怒意就像是被戳破的羊皮筏子,一下就没了。 他轻笑一声,又问,“昭昭,此处风景宜人,又无人叨扰,朕甚是喜欢,你呢?” 虞姝愣了一下,就见帝王那修长好看的手放在了他的腰封处。 虞姝吃了一惊,她以为皇上只是想稍作惩戒,不成想是要来真的! 她要起身时,已经为时已晚,帝王的意图昭然若揭,虞姝自知不是对手,这个时候唯有尽量将不适感降到最低,“那、那皇上你快些!” 封衡原本还唇角含笑,闻言,脸色骤然一僵,眸光幽幽,“你想要朕有多快?” 虞姝一门心思只关注“野/合”这桩事,没有意识到帝王眼底的危险,“越快越好!” 封衡,“……” 美人雪肌盈盈,兜衣完全呈现在帝王眼前,但帝王自己却依旧是衣冠整齐,他附耳,嗓音喑哑,怒意腾腾,“这事,快不了!” 虞姝睁大水眸时,男人的脸凑了过来。 “唔……” * 此时,小溪另一侧,从沈卿言和楚香的角度去看,封衡高大颀长的身段将昭嫔娘娘完全遮挡住了。 只能看见昭嫔娘娘的一只玉足无助的搭在巨石边沿。 沈卿言几乎是立刻捂住了楚香的双眼,然后将她拉出了林子。 沈卿言一手拉着楚香,另一只手拽着烈马脖颈上的缰绳,他也不能让皇上知道自己与楚香刚才瞧见了一切。 走了片刻,直到距离已经足够远了,两人才在一块巨石上落座,皆是涨红了脸,双手无处安放,都老老实实的搭在了膝盖上。 烈马垂头吃草,也变得老老实实。 沈卿言侧过脸,看着楚香,“你方才可看见了什么?” 楚香立刻答话,“没有!” 沈卿言挠挠头,“巧了,我也没瞧见。” 接下来又是片刻沉默。 沈卿言先没忍住,又问,“你说,为何男子与女子会那样……那样,你懂的?” 楚香像是炸了毛一般,她可不像沈卿言那般纯情,到底是个博览话本子的女子,很容易就想明白一切。 “你这个浪荡子!我一个不曾婚配的姑娘家,我岂会懂?!” 沈卿言,“……”阿香姑娘所言甚是啊。 两人就守在那里,望着蓝天白云发呆,脸色一个比一个涨红。 虽然都不说话,但隐约知道不能让旁人寻过去,故此,就在自发守着。 又过了好片刻,楚香先急了,“你说,皇上和昭嫔娘娘几时会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