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子却躺在他怀里,是怎么都不敢再动的。 景立看她终于老实了,闭着眼睛勾了勾唇,他紧紧拥着怀里的小姑娘,自己也侧过身子,把头埋进她浓密的发间,“绥绥,让我抱一会。” 青妩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疲倦,不敢再闹他,也学着他的动作,伸开一条胳膊,将他搂住,两人于是靠的更近了一些。 “夫君,我好想你。” 她自觉景立应当是喜欢听的。 果然,景立抱着她的胳膊微微一僵,哑声哄道:“谁教你说的这些话?再说一句,让夫君听听?” 青妩想了想,又道:“夫君,我,我想每天和你在一起。” “夫君,我想,我想和你早点回家。” …… 她把景立的话当了真,一句一句地,每一句都那样好听,那般温柔。 景立搂着她的胳膊不自觉地收紧,直到她受不了,发出一声闷哼。 景立后知后觉地松开了一些力道,跟着用额头去抵青妩的额头,彼此的体温顺着那一小片的皮肤紧紧贴住,跟着传递到血脉深处,四肢百骸。 景立抱紧怀里的妻子,说:“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青妩摇了摇头,“我有什么辛苦的。我知道,王爷在外奔波忙碌,你最辛苦。” 景立笑了笑,说:“好,我们都辛苦。” 青妩便不说话了,她觉得景立一定很累,想让他也跟着自己睡一会儿。又觉得,他或许很爱听方才的那些话,想要再多说一些给他听听。 可是,她手段单纯,又实在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但是景立已经满足了。 他的大手轻轻地在青妩的背心上一下一下地拍着,温柔地哄她睡觉。 “绥绥,这次真的,很快就回家了。” - 将青妩哄睡之后,景立便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穿过长廊,拐进了罗敬中的院子。 方才已经命人去知会了罗敬中,他也知道景立回来,因此只是换了一身常服,坐在炕桌前头看兵书。 景立敲了敲门。 罗敬中立刻把兵书放下,亲自迎了出去,“属下参见将军。” 景立扶他起身,然后和他一起走进了当中,将房门关好。 还不等他落座,罗敬中却是直接双膝跪地,向景立站着的方向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罗兄,这是做什么?”景立明知故问,并没有伸手去扶他。 罗敬中说:“属下是要向将军请罪的。” “您信任属下,将王妃托付给属下,可是属下却有负您的所托,没能把王妃照顾好,今天还让王妃抛头露面,险些就要出了危险。” 景立却是平静一笑,他走过去,将罗敬中扶起来,“罗兄,你以为王妃手里的玉令,是谁给她的?” 罗敬中一愣,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何意。 景立说:“王妃的玉令,自然是本王给她的。” 罗敬中还有些懵,景立走到炕桌的另一侧坐下,并示意罗敬中也坐。 罗敬中坐下,两人只隔着一个小小的炕桌,距离拉进了,景立的声音也压得更低,“她就是太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才会在今日挺身而出,这并不是你的错。” 罗敬中霎时瞪大了眼睛,“您早知今日会有此一难?” 景立坦然地点了点头,说:“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