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刻意放慢速度,回城路上,明显加快了速度。 但也没有那么快。 有时候为了拖慢速度, 景立还会故意在驿站多住两天, 甚至是带着青妩到边镇玩上几天。 青妩忍不住问他:“王爷,咱们走得这么慢,到京城起码得要十一月中旬,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够京城再翻一个天了,您就不怕出了什么变故?” 景立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现在这情形,越是乱,越对咱们有好处。” 青妩仍是不明白,景立说:“过几日,再来消息,你就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过了几天,京城果真又有消息传来,这回却是和皇帝太子无关,而是预王挺身而出,帮着太子办了几件好差事。 青妩将这飞鸽传书认认真真地看完了,还是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会是预王。” 她和预王早就相识 ,在她的印象中,预王始终是不好名利,更不慕权势的一个人。 他怎么会在这时候挺身而出? 景立解释道:“预王这些年的确低调,毕竟景回一门心思都扑在那个张扬又愚蠢的太子身上,他不低调,皇帝也不回放过他。” 景立每次提到太子,都要在前面加上一连串的后缀,将他贬到尘埃里还不够,还要狠狠地踩上两脚。 青妩没忍住,抿着嘴巴偷笑。 景立戳戳她的小脸,“敢笑话我?” 说着便要把手指戳到她的肋下,搔她的痒。 青妩连忙告饶,“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所以,预王为何要在这时候站出来,太后明显是要扶持殿下您?他这时候插上一脚,岂不是成了太后的眼中钉,更何况太子还在呢?他虽是笨了一些,但毕竟是皇帝钦点的太子,名正言顺的接班人啊?” 景立听着青妩一本正经的说景修远笨,不由得勾了勾唇, 青妩看到他的表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她不过是就事论事,又不像这人是的,惯会公事私报。 她那日不过说了一句阿衡,当天倒是佯装大度地放过了她,后来见到院子里的秋菊盛开,他又要有事没事的提,来来回回地按着她惩罚了好些次。 她拿宁叔当借口,说他重伤未愈,不能做那样的事,景立就让她用别的法子。 直到最后,青妩哭着保证再也不敢这么亲近的叫别的男人,更不敢收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景立才终于放过她。 想到那日的事,青妩又觉得嘴巴隐隐作痛了。 不认识景立之前,她是从不知道这种事还能有这么多的花招的。 她起先还不愿意,后来景立非要狡辩:夫妻之间也要你来我往,若是她不愿意,就只能他亲自来了。 青妩想到那日濡湿的半面锦被,就觉得羞愤欲死。 她被迫妥协。 后来,竟然荒唐的希望景立的身子早一点好,那样一来,她至少不必连吃饭都吃不下。 看着身边的小姑娘脸颊绯红,尖尖的耳朵更是被烙铁烧过一般。 景立俯身,贴在她耳边给她又加一把火,“绥绥,到底是谁不谈正事啊?” 青妩被他轻若羽毛的呼吸吓了一跳,当即便要缩到马车角落里去,却被景立扯住,美其名曰谈公事,结果又在马车里胡闹里一番。 青妩又累的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