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碧水瘪嘴递上一碗药汤:“是夫人,这是大夫开的安胎药,快趁热喝了吧。” 云宛皱着眉将药汤一饮而尽,看得白娇娇都有些嘴中泛苦,拿出身上的蜜饯分给她,“吃一颗就不苦了。” 云宛随口说道:“娇娇以后一定很会哄小孩,总是能变出这些小玩意。” 白娇娇捏着言岚买给她的蜜饯,想道那也是言岚会哄才对。 云宛从床头拿出一个首饰盒,“这是早先时候为你准备的,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白娇娇打开盒子,饱满圆润的珍珠耳坠和云宛戴得那副极其相似,只是更偏粉些。 “我看你身上不加饰物,太过素气了,就想着送你一副耳坠,”云宛的精神好多了,甚至还开起了她的玩笑,“都说女子梳妆是给喜欢的人看,娇娇不会是觅得如意郎君就不愿意打扮了吧。” “什么呀!”白娇娇喊道,看上去有些恼羞成怒。 “你别嫌我多事,你到哪儿言公子都要跟着,说到底你和言公子尚未成婚,男女授受不亲,不可太过亲密,在燕曲会遭人诟病的。” “你怎么知道言岚爱跟着我?” “来时碧水把接你时的事都和我说了一遍。” 一旁的碧水努力做着透明人,白娇娇一眼瞪过去,她就心虚地转身,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嘴巴挺大。 “婚前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要适时的疏远他,才能让他体会到你的重要。也不能总是他追着你,偶尔你得做出点回应才行。” “至于婚后,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学几样家常又拿手的菜做到极致,那他出门尝到别的味道就会记起你的好。” …… 云宛致力于分享她的全部经验,虽然她不怎么认同,云宛说得认真,白娇娇想得出神,莫名感觉言岚应该更喜欢听这些小技巧是怎么回事。 云宛说着说着就有些疲倦,临末说了一句:“娇娇,我们多来往吧,下次我去看你。”白娇娇点头应下便催促她好好休息,云宛乖巧得躺下。 在她陷入熟睡的那一刻,白娇娇瞬间觉察到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伺着她一样。 碧水将她送至府门口,白娇娇对云宛的状态有些疑惑,怀孕怎么可能虚弱成这个样子,她问道:“宛姐姐的身子一直这么不好吗?” 提及这个话题,碧水也不是很开心:“就是这几年的事,每况愈下,有点风寒我都担心的要命。” 生孩子堪比在鬼门关走一遭,云宛的身子骨哪能撑得住。 白娇娇心情不佳,提着路上的石子往自家的方向走,可石子咕噜咕噜滚到了一人脚下,白娇娇停下脚步不屑地看着他。 商封旸仍旧穿着绛紫的华服,他的面色却不复春阳,绷着脸走向她警告道:“离云宛远一点。” 大尾巴狼终于不装了? 白娇娇轻哼一声:“不如……你对她好一点?说不定她开心的直接忘记有我这个人。”她径直走过,帅气地撞了下商封旸的臂膀,撞完才觉得生疼,龇牙咧嘴的快步跑开。 越跑眼前的景象越不对劲,同一条街道来回打转,人烟却趋近于无,刚才那股被窥伺的感觉又升了起来,宽阔的街道上独自站着一名孩童,大声哭喊着:“呜呜呜,娘——” 稚嫩的童声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哑了,白娇娇心中有疑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娘,娘被抓走了。”他转过身来,分明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白娇娇上前两步,“被谁抓走的?” “不知道呜呜,有一团奇怪的黑烟。”小孩像是找到了依靠,跑向唯一的活人白娇娇,紧紧抱住她的大腿。 言岚说过,只有魔物才会以黑烟为形。 白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