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以及谋杀大儿子。 三年前,我那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儿进城给老头子抓药,被焦左臣看中,当天便被抓了去,第二天小女儿的尸体被丢在河里,尸体浮上来之后,被村民恰巧看见,这才得以发现。 大儿子悲痛,打听之下得知小女儿死和焦左臣有关,便去找他,之后大儿子便再也没回来,有猎户在后山打猎,发现了大儿子的弓箭和破烂衣服,断定大儿子已被抛尸山林,尸体被野兽吃了,尸骨无存。” 说罢,老夫妻已经哽咽,又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颤颤巍巍道:“这玉佩是从我那可怜的小女儿手里发现的,她死后还紧紧拽着这块玉佩。 玉佩上面刻了字迹,确认焦左臣玉佩无疑。”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那玉佩根本不是我的。”焦左臣大怒道。 尚书夫人也道:“府尹大人,您可要明察啊,我儿断不是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一定是有人诬陷的。” “肃静。”府尹一拍惊堂木,哐嘡一声,瞬间安静下来。 老夫妻说完,中年男子紧接着开口道:“启禀大人,草民也要状告焦左臣,奸污女儿清白,导致她被退亲,至此进了庙宇,当了尼姑。” 中年男子说起女儿,眼眶通红:“草民本是一名屠夫,在京城市集有一家猪肉铺子,女儿平时见草民忙不过来,便帮着看守摊子。 可没想到有天焦左臣会来市集闲逛,看中了女儿美貌,半夜三根翻墙进院,直接在女儿闺房毁了她的清白,之后还威胁我们不许生事,否则全家危矣。 女儿为求保住一家平安,只能忍下此事,进山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事情过了两年,她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啊。请大人为草民做主,还草民一个公道。” 焦左臣又忍不住跳出来:“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别胡乱攀咬。” 中年男子道:“焦左臣,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真无迹可寻了?我女儿虽然进了庙宇当了尼姑,但只要大人要召见,依旧可以回来作证。” 焦左臣闻言,脸色巨变,这下终于急了。 看尚书夫人的眼神都变了。 尚书夫人握着他的手道:“别急,先不要乱。” 焦左臣颇为担忧的看着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举子,心里慌乱不已。 最后一个举子上前道:“启禀大人,在下伍渠,乃是一名举人。“ 府尹惊讶道:“你就是那个颇负盛名的伍渠?” 伍渠才华横溢,在京城颇有名声,大家都觉得他科举有望进士及第。 “大人言重,颇负盛名四字,在下愧不敢当。”说着,伍渠痛苦道:“启禀大人,在下要状告焦左臣强辱怀孕人妻,致使胎儿流产,妻子也在绝望之际,上吊自尽。” 这话一出,满衙皆惊。 大家都不敢置信。 就算好色,也不能色到强辱人妻的地步,况且还是怀孕之身。 焦左臣状若疯狂道:“伍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妹夫。” 焦左臣这话一出,犹如平地惊雷,炸的所有人措手不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大家都没听过。 尚书夫人也道:“算起来,本夫人也是你的丈母娘,你身为焦家姑爷,难道不知道何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伍渠听到这话,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陡然一变,神情狰狞道:“这个女婿是我想当的吗?难道不是你们强塞给我的?” 伍渠满是恨意的瞪着焦左臣:“你喝醉在街上强抢民女,大肆侮辱之时,不知是我妻子,待到事后你才发现,故而没办法,只好把焦家庶女嫁过来,堵我的嘴。 我伍家人微言轻,不敢得罪你们焦家,只能忍着恶心接受。 你们只以为以女人换女人,事情便过去了,可感情能换吗?我和君梅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她肚子里还孕有我的孩子。 你觉得我每晚躺在焦家女人身边,能睡的着吗?焦家庶女从始至终我没有碰过,今日过来,就是想让大人为在下讨回一个公道,为我那可怜的妻儿讨回一个公道。” 伍渠在京城颇负盛名,焦家不敢轻易拿捏,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这才想了嫁庶女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焦家一朝势弱,伍渠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 焦左臣坐在椅子上状若疯狂吼道:“你们一个个今天都过来了,定是有预谋的,你们都是被玉阳公主搜罗起来诬陷我的。” 尚书夫人也道:“府尹大人,我儿说的不错,这些事情按他们的话说,都已经过去许久,为何拖到今天才说,还是凑在一起说,这明显是有预谋的。”说着,还破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玉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