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把照片上传系统进行身份信息对比分析,闻言冷静回答:“十秒钟。” 与此同时,季成岭和陈婕根据婚庆策划公司策划经理给出的联系方式联系上中介,经过简单快捷的询问终于得知凶手的名字。 中介:“对方是化妆师助理,帮忙打下手、补妆,所以我没有要求必须提供证书和身份证,而且是日结兼职,一般更不要求必须提供真实信息,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信息是不是真实……对了,我有他的微信、我看看……唔,我被删了。” 中介能知道的信息竟也少得可怜,但这也很正常,毕竟只是短期日结兼职,随时结束、也可能随时放鸽子,中介和雇主不要求详细信息、雇员留不留真实信息当然也很随意。 挂断电话,季成岭说:“只知道凶手的名字,不知道他住哪、几岁,在哪工作。” 陈婕:“先回分局。王查得到。” 说完,她向右打方向盘掉转车头的方向直奔东城区分局而去。季成岭紧皱眉头,看了眼汽车里的时钟,这时已经是下午6点05分。 天色将暗,公路两道路灯已经全部亮起,车流如织。 夸口仅需10秒就能对比出凶手身份信息的王,因为服务器容量不够巨大而延迟了10秒。20秒钟后,电脑页面分三帧陆续出现凶手个人基本信息。 王:“潮州人,26岁,男。六年前到粤江市打工,先后换过很多个工作,后来稳定在一家直播小公司里当化妆师,偶尔接外快比如帮人化新娘妆。现住新洲区新坪村,本人名字叫――” “沈平沙。”李瓒把手机递给江蘅看:“季成岭和王分别发来的信息,警局最新进展,犯罪嫌疑人名字叫沈平沙。年初宁安区那起黑车司机被抢劫案当事人确认无误,分局查看监控,在7月7日也就是周六凌晨3点40分左右,发现本该在11点回酒店休息的沈平沙出现在了海滩沙滩。” 江蘅:“所以我的猜测不无可能。” 李瓒:“猜测而已,没有更多证据证明沈平沙会去偷那对新婚夫妇的婚纱。就算你猜测准确,我们也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间去。” 江蘅:“也许是这两天,也许是明后两天,如果我是沈平沙,我应该会等小夫妻俩度蜜月的时候去偷。” 李瓒:“如果小夫妻俩去度蜜月,他们会将昂贵的婚纱独自留在那间二居室?” “很大可能……不会。”江蘅越猜想越确定,“他们在粤江市拥有很多房产,之所以住那间二居室是父母要求,所以他们不会将昂贵物品存放在长时间无人居住的房间。” 李瓒合上电脑:“沈平沙的思路可能和我们一样。” 江蘅补充:“也可能迫不及待了。” 李瓒思索片刻:“你说的不无道理。”有一定可能,每个猜想成立的概率都相同,而假如沈平沙迫不及待,他和那对小夫妻正面撞上并产生冲突的概率就会增大。 行车途中,季成岭收到王发来的嫌疑人信息:“陈婕,拐弯去新洲区新坪村。” 陈婕:“沈平沙的住址?” 季成岭:“对。” 陈婕踩油门开上立交桥、到下层时已经换了方向,汽车呼啸着前往新洲区新坪村抓捕沈平沙。 此时,6点10分。 东城分局刑侦办,老曾带人出发:“去新洲区新坪村。” 王目送他们一行人出发,回头看向电脑页面关于沈平沙的身份信息,眉头紧皱。 李瓒换鞋下楼,江蘅跟随而来。 他们到车库,李瓒边走边问:“你跟着来作什么?” “你认识的人里只有我去过四门村,我毛遂自荐带路。”江蘅迎向李瓒略惊讶的目光,打开车门坐驾驶座笑说:“分局里有曾队坐镇,抓捕沈平沙的行动有季成岭和陈婕他们负责,但你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