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都够?” 李瓒竖起大拇指:“都是这个。” 话音一落,突变骤生,门窗紧闭,晚宴会厅成为一个瓮,里面宾客全在瞬间成为人质,十几名歹徒褪去伪装站在舞台中央,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人群聚集的地方。 “我们要向某些人讨一笔血债。” “我们需要一个记者、一群媒体,我们需要一个发声渠道。” 偌大会厅回响着广播外放的要求,所有宾客面如土色,听从命令分队站好,场内似乎有人认出舞台某些面孔,被单独分开时骤然发难,距离门口四五米的位置被击毙。 “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永远闭嘴,明白吗?” 女客们捂紧嘴巴,眼冒泪花,男客抱头蹲好,竟有胆小的男人吓出一泡黄汤,晕死过去。 枪支警告只会令人们忌惮,见了血、死了人,人们才会真正能恐惧,进而听话,会厅内的纪律一瞬严明如军纪,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很快分出两拨人,分立于左右。 李瓒和江蘅抱头蹲在在左边的人群里,偏头看右边的人群,有人流露出心虚恐惧的表情,有人恐惧和茫然交错,不解为什么区分成两拨人,揣测自己是否会葬身今晚,也有人瑟瑟发抖,脑袋空白。 庾红樱、霍文鹰等人就在右侧圈子里,连赵希也被分在右侧圈。 赵希欲哭无泪,发现身边的人非富即贵,立刻福至心灵猜想这帮歹徒的目的是绑架,顿时心安不少,为钱才好啊,只要不撕票,给多少钱都行。 当然只有赵希最天真,庾红樱心跳飞快,慌得肾痉挛,‘讨笔血债’这几个字,她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是求财,动静不必闹如此大,偏要众目睽睽,还要寻找媒体,露出清晰真容,摆明没想脱罪,摆明他们就是来寻仇的。 视死如归的人最可怕,他们会咬死仇人不松口,不惧同归于尽,任何威逼利诱都无效。 做过不少亏心事的庾红樱开始害怕,静悄悄寻找求生路线,没发现身边的霍文鹰和程北过于镇定。 这时舞台的投屏亮起,是酒楼的平面结构图。 结构图布满密集的红点,红点不停闪烁,预示着不祥。 中间三十来岁的女人穿着司仪的礼服,头发一丝不苟,气质端庄、相貌明艳,向来是国人欣赏的大方美丽。 女人说:“这层楼的信号被切断,但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手段能恢复信号、连通外界。没关系,我们既然出现在这里,就已经知道后果。” “该死的人,不会被放过。无辜的人,我们不会错杀。谁无辜、谁有罪,我认为大家心知肚明。” 人群面面相觑,半晌后,有人默默将目光投向右侧。 “不要妄想反抗,因为你们面前不只有枪,还有密密麻麻的炸弹。” 女人话音一落,她身后的红点似响应般发出催命般的嘀嘀声,霎时将紧张的氛围推向巅峰。 “请配合我们两个小时。” 江蘅腿长,蹲得歪歪扭扭,十分不舒服,在李瓒耳边问:“你带来的支援现在开始拆,两小时能拆完吗?” 李瓒皱眉:“半小时前就安排人在外面排查是否安装烈性炸药,没想到漏了这么多。” 支援虽然都是身经百战的武警头头,但不是拆弹专家,估计没料到安装整栋酒店,还都装在极其隐蔽的位置,可以看出歹徒很久前开始渗透酒店,就为了今天这一幕成功上演。 “酒店对面大楼有狙击手安排好了,现在应该报警,很快就能调动更多支援,不过得把酒店有炸弹的消息传递出去。”李瓒深觉棘手:“问题是屏蔽的信号该怎么恢复?” 要是王铛铛在就好了。 “不需要我们动手。” “说。” “他们要发声渠道。” 既然要发声渠道就说明他们希望向外界传达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