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被亲得双腿发软。 罪魁祸首若无其事从浴室里走出来,将她抱坐到了床上,蹲跪在她面前的地毯,用浴巾给她擦脚。 面上风平浪静,眼底的促狭却胜过千言无语。 温晚连踹他都没力气了,翻身睡觉,过了一会儿,蒋顷洗漱完了,关灯上床,从后轻轻抱着她。 温晚扭腰推开他。 反而却像是迎合。 绒被之上,一派平和,然而之下,他的动作很浅,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温晚闭着眼睛,看着像是睡着了,额头上却出现细密的汗珠,受不了的加大力度。 他的手摁着她的腿。 他故意的。 他就是想让她知道,在她幸灾乐祸的时候,他忍耐的有多辛苦。 “蒋顷,你混蛋。”她抓着枕头,忍不住娇嗔道。 他当作褒奖,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耳语:“晚安。” 从镜头里看来,蒋顷只是从后抱着温晚在睡觉,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不为人知的暗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早上七点,在荒岛上露宿一夜的两组嘉宾也来到别墅。 节目组已经在准备机器,而住在别墅的两组嘉宾还没起床。荒岛两组明显流露出一丝羡慕。 温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蒋顷已经换了衣服在刷牙洗脸,她从床上坐起来,找了一件裙子到浴室换上,蒋顷低头漱口,手衬着洗面台,在镜子里自下而上端详着她。 温晚昨天被他“折磨”了一晚上,自然没有好脸,指着门外道:“出去。” 后者显然被她哄得很好,不仅毫无怨言,还破天荒的冲她笑了一下。 温晚更气了。 换好衣服出去,正想借题发挥,蒋顷却递了一杯热牛奶给她。 她反应不及,木纳的接过水杯。 蒋顷将装着三明治的餐盘推到她面前,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先下楼做妆发了,你吃完了慢慢下来。” 温晚有意杠他,故意歪头躲开他的手:“我不下来。” “那我让妆发师上来。”他耐心十足。 “我今天不想做妆发。” 他微微一怔,看了一眼刺眼的阳光,显然是想让她擦点儿防晒什么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你戴好帽子,别晒伤了,有太阳就躲到我身后。” 温晚一默,忍无可忍:“蒋顷,你正常点行吗?” 蒋顷心领神会的挑起唇角,但还是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顶,往门外走去。 温晚气鼓鼓的。 吃过早餐后,妆造师拿着美妆箱上来了,“晚晚,你确定不化妆吗?” “化!” 她说不化,只是单纯想激蒋顷,但是后者不上钩,让她无处发泄。 温晚化完妆下楼,还想继续和蒋顷找茬。但是蒋顷不在,不得不按耐下来。 节目组还在架机器,其他嘉宾都聚在客厅闲聊。 温晚融不进去,找出手机,想给蒋顷发信息,问他在哪儿。 林芝看见她了,发出一声惊叹:“哇,晚晚你好美。” 所有人向她望来。 温晚浅浅一笑。 林芝因为昨天的失态,有意试探她:“难怪蒋顷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温晚立马明白她的意思,笑道:“你也很美啊!宁乐航才会那么为你着迷啊。” “哪有。”林芝见她没有拆穿自己的意思,如释重负露出一丝娇羞。 宁乐航见状上前,搂着林芝的肩膀,凑在她耳语,林芝娇笑连连,全然没了昨天的针锋相对。 温晚对别人的事没兴趣,找借口离开了。 她挪到人少的饭厅附近,正准备继续编辑信息,突然听到厨房里面传来一声质问,“你跟那个女人还没断吗?” 是白巧的声音。 陶野镇定自若:“断了。” “那刚才谁跟你打得电话?”白巧咄咄逼人:“陶野你真他妈当我是个聋子是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