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开脑袋看看里面藏着一个什么鬼,为何面对皇帝都不害怕。 取酒的内侍去而复返,七八个人小心翼翼的护送着一瓶清河佳酿过来。 这清河佳酿用的是瓷瓶盛装,精致雪白的瓷瓶表面画着一串紫色的葡萄,照样写着清河佳酿四个古篆,比之以前灰土的陶瓶看起来档次上升了百倍不止。 “陛下,清河佳酿取来了!”几个内侍小心翼翼的把酒瓶轻轻的放在案桌上。 “臣就不打扰陛下和郑妃享受天伦之乐,臣告退!”陈旭拱手行礼。 眼下两口子吃饱了,再一起喝点儿小红酒助兴,这天寒地冻也没啥娱乐活动,说不定一时兴起做点儿两口子正常该做的事情,自己继续留下来就有些煞风景了。 “今日劳烦清河侯了,皇儿送清河侯回府!”秦始皇满脸含笑的吩咐。 “是,父皇,清河侯请!”扶苏满脸恭敬的送陈旭离开,走出宫门不远就听见后面传来秦始皇很高兴的声音:“吩咐下去,今日朕要在郑妃处留宿……” “今日多谢清河侯了!”把陈旭送到清河侯府外,扶苏下车之后恭恭敬敬给陈旭行礼。 “殿下勿用客气,郑妃身体有恙,乃是抑郁积累之症,非一朝一日可以康复,殿下平日还是要多加关心,陪她聊天说话,也可以安排宫女陪伴做一些轻微的运动,这样抑郁之气才能慢慢消解,光是通过饮食和汤药恐怕很难根治!”陈旭回礼说。 “扶苏知道,但父皇在母妃处留宿,已经七八年不曾有过,平日探视都屈指可数,所有扶苏特别感谢侯爷今日对父皇的劝说,如若没有侯爷,父皇也断然不会有如此的心意和改变,而这种事母妃从来都不敢提,害怕有争宠之嫌,加之母妃本来身体不好,日积月累下来,这病症也是一日甚过一日,但今日父皇恩宠,母妃定然心情舒畅,身体说不定也会很快好起来……” 这些话如若是别人,扶苏肯定一个字都不肯说,但他对陈旭今日的做法是真正万分的感激,毕竟是涉及到父皇和母亲的极度私密的事情,为人子者不便谈论,但今天他却非常坦然的说了出来,而且态度恭敬而诚恳。 “这样吧,殿下随我进府,我教殿下一种简单而有益身心的小博戏,你学会之后带回皇宫,教会郑妃和一些宫女,平日便陪伴她娱乐一下,或许对她病情会有所改善!” “多谢清河侯,如此最好!”扶苏激动不已。 带着扶苏进府,然后找来虞无涯、英布和管事皇甫缺,支起麻将桌,并且把扶苏也请入座。 看着满桌子带着各种稀奇古怪图案的雪白小瓷块,扶苏满脸满脑子的懵逼。 而在扶苏发呆之时,虞无涯英布和皇甫缺三人已经熟练的稀里哗啦一顿乱搓之后开始砌牌了。 陈旭站在扶苏身后,先挨着仔细把麻将牌的介绍了一遍,让扶苏学着虞无涯三人的样子砌牌,然后丢骰子,抓牌,一块一块在面前整齐的竖成一排。 “殿下,麻将规矩很简单,每人手上抓十三张牌,把这些条饼萬还有风牌都分门别类放在一起,按照大小顺序排列,这样看起来就会一目了然……” “一筒~” 陈旭给扶苏指点解释的时候,上手的英布打出一张。 “清河侯,我该怎么办?”陈旭一通讲解,扶苏大致弄清楚了牌面的意思,但该怎么打还是满头浆糊,于是只能转头问陈旭。 “抓一张牌!”扶苏于是言听计从的抓起一张,是三条,陈旭看了一眼让他摆放在条的位置按顺序放好,然后把风打出去一张,“红中。”。 “杠~”对面的虞无涯高兴的摆出三张红中,然后伸出手说,“五钱!” 扶苏一脸懵逼,呆呆的看着陈旭:“五钱是何意?” “哦,啊~哈哈!”虞无涯也瞬间醒悟过来,笑着把手收回去说,“殿下不好意思,习惯了,我们平日开杠加五钱,今日便不要你出钱了!” “那如何行?即是博戏当然得有彩头。” 扶苏身为大秦大皇子,虽然平日言行举止甚为严格和稳重,但博戏定然也并不少玩,因此一听之下便明白过来,在身上摸了几下发现今日没带钱,于是把腰间的一块玉佩取下来递给虞无涯说,“扶苏就用这块玉佩抵五钱!” 看着这块通体雪白温润细腻如同羊脂一样的美玉,满桌子人都有些愣神,虞无涯接过去看了一眼就揣进怀里说:“殿下真是言而有信之人,这玉佩就算五钱,等会儿殿下赢了我就还给你!” “好!”扶苏很高兴的点头,一桌子人继续摸牌打牌,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三圈之后,扶苏已经完全熟悉了麻将的大部分规则,不要陈旭指点也开始打的有模有样,不过他运气不好,已经又输出去一个玉佩和一个玉扳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