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兽人不同的一点是,戈殷对于人际交往并不看重,和青辞加入溪流部落这么久,身边和他能够聊得来的兽人少之又少,更加常见的情况是独自一蛇一言不发地待在一旁。 不是没有兽人试图和其他流浪兽那样与他交友,但是戈殷完全没有要回应的意思,于是渐渐的,知道戈殷是个什么性子的兽人们也不再尝试拉近与戈殷的关系,哪怕这行为背后有青辞的示意。 对于戈殷这孤僻、不合群的性子,青辞虽无奈,但见对方是真的不想与周边的兽人有什么多余的联系,以己度人,青辞也不再强迫对方一定要有多少好友。 回到家后,青辞把戈殷放在藤椅上的衣服上,婴儿手臂粗的赤蛇迅速膨胀变大至原来的形态,然后变化成人形。 夺目的赤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铺在线条流畅的后背上,随着戈殷起身的动作而变换形状和方向。 把兽皮裙穿好,戈殷两步化作一步来到青辞的面前,将她搂进怀里,不让她看他脸上醉酒般的红晕。 “阿辞,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心变得好慌,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戈殷的声音略显暗哑,像极了情动时的表现,但他的语气却极其严肃,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什么时候开始的?”对于戈殷这没有现实依据,有可能是心理作用导致的话题,青辞并没有采用轻视的态度来处理。 因为不仅戈殷,她自己这几年来也有这种心慌感,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而不断加强,到了最近,已经到了影响日常生活的程度。 但是任凭她怎么寻找原因,都没法找到根源,但是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对于危险的感知能力却让她根本无法劝说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现在戈殷突然也有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志同道合的同伴一样,青辞对此极其重视。 本以为会被青辞劝是他想多了,没想到青辞的反响会是一副“你终于也察觉到了”的样子,戈殷在愣了一瞬后,将事情始末一一道出。 “……最早是在九天前,只不过那时偶尔才出现,且感觉很微弱,我在探查一番发现没什么危险后,也就没怎么去在意。” “但是最近这股感觉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完全没办法忽视的情况,虽没有证据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但是不说出来我总放不下心。” “但是阿辞,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但是为什么不和我说?”说到最后,戈殷的眉头不由蹙起,一脸不赞同地看着青辞。 对此早有准备的青辞丝毫不慌道:“你都说了是感觉,没有证据,万一真的是我想多了怎么办?” 发现青辞这话确实在理的戈殷依旧不太满意:“那下次再有这种情况,阿辞你不准藏在心里不说,我也一样。” 青辞回道:“好。” 私人问题解决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 “我的情况要比更你早一些,也去找过原因,但我将周边的环境都仔细探查了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