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来了几天,然而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天燕玲才有机会和靳秋海俩手拉手一起走过海滩,一起看潮涨潮退。 当燕玲头戴遮阳帽,身着沙滩裙赤脚踩着细软的沙子走过,留下了一串串的脚印。残阳如血映红了燕玲的脸,使得她整个身体仿佛都披上了一层绚丽的霞光。靳秋海按动着快门,将这样一幕记录在了胶卷上。 两人是一起回的帝都,燕玲上了飞机后不久就睡着了,靳秋海则一直在旁边翻阅杂志。等到飞机着陆后,靳秋海开了寄存在机场附近停车场的车,两人一起回了燕玲的住处。 当两人回到家时,池峥嵘竟然一人在家看恐怖片。他们出现的时候池峥嵘竟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哎哟,你们要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突然就出现在跟前差点把人给吓死。”池峥嵘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燕玲道:“你又没有做亏心事干嘛心虚。” 池峥嵘挠了挠头,他笑了笑,还主动的去帮燕玲将箱子搬进了房间,接着又问:“你们饿吗?” 这时已经是深夜11点了,上飞机前也没怎么吃东西,她扭头问靳秋海,靳秋海如实说:“确实有些饿了。” 燕玲也不换衣服就打算去做些吃的,池峥嵘和靳秋海两人在客厅里说话。 “人送到家了,吃了东西你就会回去吧?”池峥嵘在赶客。 靳秋海说:“我向她求婚了,她也答应了。这件事我觉得应该好好的和你说一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哦,那我应该感到很荣幸是吧?”池峥嵘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盒准备摸一支出来抽,却被靳秋海按住了手。 “她不是很愿意让你抽烟的,你还抽啊?”靳秋海见旁边的烟灰缸里的烟头有不少。 “我干嘛要像个乖孩子似的她说什么我都听。”这语气活像一个叛逆期的少年。 燕玲给一人煮了一碗面,池峥嵘也有一份。吃过了宵夜,燕玲去冲了个澡,然后回了房。刚进房间不久,靳秋海也跟着进来了。 “不行,明一早有课,你要记得叫我起来。” 燕玲忙问:“明天几天的课?” “十点的是我们老教授的。”舟车劳顿,靳秋海已经困得呵欠连天了。 燕玲便帮忙上好了闹钟,靳秋海拿过了一个枕头随即在燕玲身边安静的躺了下来,燕玲拉过了旁边的被子与他盖好。 燕玲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她也想躺下睡觉时觉得口渴,一抬头却见水杯没有拿进来还放在外面的饭桌上,燕玲穿了拖鞋出去拿,那池峥嵘还在客厅里看电影,灯也不开,唯一的光亮还是从电视机屏幕照射出来的。 “你不睡觉啊,明天有课吗?” “明天下午四点我才出门,不要紧的。” 燕玲凭借着微弱的光亮找到了自己的水杯,她拿了杯子要折回房间睡觉时,池峥嵘却突然叫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