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告了一声谢,陶成道坐了下来。 坐定之后,陶成道率先开口,“陈大人,听说陛下让你开新学学堂?” “叫什么大人?你年长,唤我一声常青就行!”陈松佯装不满。 “好好好,那便唤常青!”陶成道笑道。 “这就对了嘛!”陈松说道:“是啊,陛下让我开新学学堂,地方都已经安排好了。 待会我打算带着我的那几个学生去一趟那里收拾收拾,明天就要找工匠开始改建。 再有个十来天,就要正式招生了。” 陶成道点点头,说道:“这样吧,我认识一些工匠,专门负责建筑这块的。不如将这事交给我?” “行啊,没问题啊!”陈松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今天老哥来我这,恐怕不是为了这事吧?”陈松询问。 陶成道笑道:“果然瞒不过常青,今天来你这,不仅仅是为了这事。 今天来呢,其实和你这新学学堂分不开。” “什么事呢?”陈松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让我儿子来你这。我那小儿子读书读不进去,就喜欢摆弄一些物件,也喜欢杂学,所以就想着看能不能送到你这里来。” 陶成道说完话,一脸忐忑的看着陈松。 作为父亲,对自己儿子的成长最为关心,陶成道也不例外。 看着陶成道,陈松点点头,陶成道能让自己的儿子来新学学堂已经很不错了。 陶成道不可能不知道新学和儒家理学之间的矛盾,能在这个时候让自己的儿子来,对陈松也是一种支持。 “好,当然可以。完全没问题!”陈松回道。 陶成道的脸色舒展开来,“既然如此,那可多谢常青了!” “谢什么?说这个多见外?”陈松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对了,你先等一会,我已经将改造图纸画好了,这就拿给你。” “好!”陶成道重重的一点头。 陈松站起身来,朝着里面走去,不久,陈松拿着图纸走了出来,交给了陶成道。 图纸是陈松根据后世的学校改建的,和这个的学堂布局有些区别。 陶成道毕竟在工匠一途上颇有造诣,很快就看出了这种布局的好处。 “想不到啊想不到,没想到常青竟然是个全才,竟然在建筑之事上还有如此造诣。”陶成道不停的夸赞着陈松。 陈松坐了下来,“这算什么造诣,随便画画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常青留步!”陶成道站起,朝着外面走去。 陈松将陶成道送出了大门后,带着李知味等四个学生,带着一些打扫的工具朝着那三处宅院走去。 陈松完全可以雇人打扫,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李知味这些人知道,力所能及的事情,能不麻烦别人就别麻烦别人,不要做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人。 来到宅院门口,李知味站在陈松的身后,手拿扫把,看着眼前的宅院,一脸兴奋的说道:“先生,这宅院真大真气派,陛下对先生真好。” “也不看看咱们先生是什么人?那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是要开创一门新学问的圣人。”孙智淼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别拍我马屁了,你们这一个个的,赶紧干活吧!”陈松笑骂一声,打开了大门上的大锁,推门而进。 ...... 晚上,陈松洗漱完毕,来到了卧室。 朱静安早已经躺在了床上,盖着被子,一脸娇羞。 陈松站在床边,宽衣解带。 十来个呼吸之后,陈松吹灭了床头的蜡烛。 不久,嘎吱嘎吱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这一晚,注定有很多人失眠。 李善长坐在自家的书房中,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一个老头,脸色阴沉。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陈谟。 本来,陈谟和李善长还没有勾搭在一起,可随着陈松在朝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两人也就勾结在一起。 “国公爷,这个陈松实在是太可恶了,要是任由他这样下去,恐怕会对咱们不利啊。”陈谟一脸焦急。 “哼,你给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新学学堂已经阻挡不住,势必要开办。 而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新学学堂的威胁现在有限,最重要的就是官绅一体纳粮。” 李善长眉头紧皱,相较于新学学堂,他更害怕这个。 “这事情突然就起来了,之前没有一丁点的迹象。”说到这里,陈谟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李善长,道:“这是该不会是陛陛陛......弄出来的吧?” 陈谟不敢将那个“下”说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