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一些,咱们也是大赚,这可是无本的买卖,你还在担心什么?”曾大哥声音大了不少。 在曾大哥的那满是诱惑的语气当中,李屏的表情变得嚣张起来。 “嘿嘿嘿嘿!” 两人的奸笑声在大厅中不停的响起。 ...... “这位客人,您要贷多少钱啊?敢问您家是干什么的?这里有一张表格,还请填一下!” 大明钱庄的一个柜台前,一个四十岁的账房看着站在柜台前的年轻人,一脸和煦的说道。 说着还从旁边取出了一张表格,放在了年轻人的面前。 这年轻人看着面前的表格,道:“什么表格?我不认识字,我不会填,你们大明钱庄不是说,只要来,就给钱吗?现在钱呢?” 这年轻人气势汹汹,不停的拍打着桌面,嚣张的厉害。 这个账房看着眼前的这人,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像这样的人,最近这段时间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这人的气势非常嚣张,用手不停的拍打着桌面。 身后排着队的那些商人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脸上甚至还能看到刀疤。 “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经常会看到这种泼皮无赖?”账房摇了摇头,想要拒绝。 可之前已有先例,如果拒绝他的话,接下来就会面临撒泼耍赖。 然后将办理业务的人全都逼走。 这样的事情在大明钱庄的各个柜台前面不断的上演。 就算是大明钱庄的负责人出马,也没有任何作用。 万般无奈之下,梁何东只好去了一趟陈松那里。 天色渐晚,已是黄昏时刻。 也只有这个时候,陈松大部分才会在家。 如果放在白天,陈松很忙,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在家。 书房当中,梁河东一脸难受地站在陈松的面前。 “侯爷,这些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属下来看,肯定是城中那些放印子钱的泼皮无赖。 因为咱们所做的事情,对他们的打击最大。除了他们之外,属下真的想不明白,究竟会有谁能做出这样的事!”梁河东哭丧着一张脸,不是梁河东没有本事,实在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陈松坐在书桌后,脸色却没有梁河东那么难受。 “既然他们要贷款,我让他们贷!”陈松说道。 陈松这番话吓了梁河东一跳,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松,“侯爷,就把钱给他们?如果把钱给他们的话,那到最后他们要是不还怎么办?” “不还?呵呵,我巴不得他们不还。陛下的刀已经很久没见血了,让他们用鲜血洗一洗陛下的刀不好吗? 真以为这大明钱庄是我的,那是陛下的。借陛下的钱不还,有多少个胆子?有多少个脑袋?” 陈松冷声冷语,直接给这些人判了死刑。 对付这些人,就得用雷厉风行的手段。 得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锦衣卫,得让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昭狱。 梁河东的脸上满是犹豫,他愣在原地,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如果真这样做,那最近这段时间,贷款给商人们的钱就不够了,这该如何是好啊?”梁河东问道。 “没事,我有的是办法。如今秋税马上就要押送上来,税务督办总衙门的库存可丰厚的很,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事儿。 我还害怕他们不借呢,他们要是不借,该怎么赚钱?让他们借,他们能借多少就借多少,看他们的胆子有多大!” “好!” …… 艳阳高照,李屏带着几个手下走进了大明钱庄的大门。 他刚刚走进来,瞬间就吸引了众多商人的目光。 李屏的大名在京城当中非常响亮,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商人。 今天办理业务的这些商人,大部分都认识李平。 他们看着走进来的李屏,不由得议论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