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这种事情。双方都有错、这完全就是失手,谁也不是故意的。我们田家村也有不少人受伤呢。” 事情到这会呢,他还想推卸责任。 唐晓福心头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 上前两步,指着那干瘦老头的鼻子,喝道:“放屁!不故意的能让头上打!别说的那么好听,这就是要杀人!咱们就要见官去衙门!” 干瘦老头一听唐晓福的话,顿时脸拉了老长。 “你一个小哥儿,爷们说话,插什么嘴。” “呵!小哥儿怎么了?别想蒙混过关,县城不行,就去知府衙门,不行就进京敲登闻鼓,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没个理字!” 唐晓福双眼喷火,这话说的掷地有声。 那干瘦老头被噎得没声了,有些心虚地扁扁嘴,退后两步,说道:“不成,不成,这事儿可不能进衙门!不过就是两村发生点口角,大不了赔你家点银子就是了。” 一直闷不吭声的唐老汉,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揪住干瘦老头的衣襟,将人滴溜了起来,声音暴怒。 “放你娘的罗圈屁,我家少你这点银子。你跟我这做和事佬,我唐老汉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我告诉你这事儿咱们衙门去定了!” 说完,唐老汉就阴沉着一张脸,拎着田家村的村长来到院门外,直接丢了出去。 干瘦老头,摔个四仰八叉。 脸面上挂不住,在篱笆外吵吵嚷嚷。 周围都是村里壮劳力,一个个目露凶光的围着他。 他也有些心虚,胡伦的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转身走了。 屋里边的气氛一下就凝重了起来。 眼看着手里边儿的血越来越多,李氏止不住的哭泣。 “呜呜呜,姆么大儿呀,老大你可争点气,你别睡,你夫郎正在生娃娃呢,你不想看看你的孩子吗?” 唐晓福快步跑到床边。 唐老大这会儿脸白如纸,人也意识昏迷,心猛的就往下沉。 “会没事的,大哥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唐晓福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扣进肉中,强迫自己冷静。 空间里有株太阳花,能够治疗,大哥伤势也许可用。 可是现在不只是他们家人,就连外边有好多看热闹的村民,他不能凭空将东西拿出来呀。 唐晓福急得头脑冒火,瞬间嘴角起了一层火泡。 就在这会儿,忽然外边传来一阵喊叫声。 “让让让!郎中来了!郎中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唐老二架着个白胡子老头儿,快步就向乌屋中来。 这老头正是上次给唐晓福看病的郎中。 老郎中也是经验丰富,看到这情景,顿时脸色凝重。 坐到床边,伸手搭脉,再看看唐老大额头上的伤口,叹了口气,摇摇头。 “不好办,不好办,这头是要害,出了这么多血,难呀。” 唐老汉瞬间眼眶发红。 “老哥哥你一定要帮帮忙啊,不管多少钱,我家都要治,只要老大能好。” 李氏做势就要往地下跪。 “郎中你救苦救难,行行好吧,救救我家老大吧。” 老郎中连忙拦阻李氏,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最后一咬牙拍大腿。 “我这有个方子,是虎狼之药。需要五十年份的野山参,有一半的机会,止住血吊住命,但是我药堂当中并没有这么多年份的人参。” 屋里众人本来有些喜色的神情,瞬间灰暗下来。 这档口,他们上哪里找五十年野人参呀! 李氏更是绝望,趴在床边呜呜哭泣。 唐晓福眼睛一亮,掏出刚挖的那株野人参。 “郎中您看,这株人参够不够年份?” 老郎中瞬间眼睛登大,哈哈一笑。 “果然是五十年份的野人参,唐老大命不该绝呀。” 众人又惊又喜的看卡看唐晓福,在看看他手中的人参。 老郎中一拍桌子:“愣着做什么,快将我的药箱拿来,去熬药,三碗水熬成一碗,给人喂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