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不愿意睁开眼。 小花绿树和松鼠小鸟一定都看见了,看见她被江霖抱着,她身体颤抖。 轻柔的风和潺潺水流一定也听见了,听见她的低喘和她越来越快的呼吸。 他还没有走到平路上吗 他们贴的好近,高潮过身体太敏感,下体相贴部位持续不断撞击,让她想喊出声来。 她绷紧双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从心底发出的喘息声。 嘴上压住了,身体却掩饰不了,反而因为过度忍耐颤抖的更厉害。 “别忍着。”他偏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廓。声音沙哑的要命,却还在低声引诱着:“叫出来。” 他明明就是知道她怎么了的。 她没什么演技,很多次他抱着她肏的时候,她都是这个声音,这样颤抖。 可他还故意问她“怎么了”,这样做弄她。 在性这件事上,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她就觉得又羞又恼。 手腾不出来,她猛地张口,含住他颈侧,把喘息闷在里面,誓死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这男人哪儿哪儿都是硬的,现在连脖子也硬的要命。 她唇瓣压得紧,他脖子也梗的要命,唇瓣有多柔软,他的脖子就有多僵硬。 就像啃在一根光滑的木桩上,压得她嘴唇疼。 她忍不住上下挪动,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弧度和位置。 合适的弧度还没找到,他像是要从高处向低处走,抬起腿,向下一跃。 “啊……” 她身子被抛离开他一些,心几乎跳到嗓子眼,抑制不住呼出声来。 她听到江霖笑。 这个混蛋,他是故意的,非要让她喊出声来。 她脸红的要命。 牙齿收紧,咬了上去。 他“嘶”一声:“小母狗开始咬人了啊。” 到底谁是狗 到底谁先把她咬出血 现在终于有机会报仇,她可得抓住机会。 她咬着他脖颈的皮肉不松,他不为所动,走的平稳。 直到口腔里传来咸腥味儿,他都没出声, 她还不想杀人,这一场比赛谁能坚持到底的战役,她又先投降。 她松口,睁开眼。 “江霖……” 她惊呼:“这是哪儿啊” 他们已经走到树林深处,哪里还有什么步道小溪,满眼看过去,只有树树树树树,还有地上的小紫花,成片成片地蔓延生长。 这种荒无人烟之地,想也不用想能干些什么,继续往森林深处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她大脑几乎要蒸腾起热气出来,被自己脑子里一堆黄色废料刺激的又羞又恼。 啪一声,她的包掉在地上。 “包掉了。”她拍他背:“停下停下。” 他真的停下:“捡吧。” “我腰疼,弯不下去。”她手撑着他的肩膀,真诚的看他的眼。 屁股在他手上磨磨蹭蹭,声音越来越小,哼哼唧唧像是真的很疼:“腿也麻了,你放我下来吧。” “方若雨。”他凝视着她,表情不太好看。 她避开他的眼神。 他叫她全名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生气的时候,这是又生气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