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太过骇人。 明明昨天在和园,他还只会横冲直撞,今天他便发现了她的秘密,揉弄,按压,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 她的手虚软无力,想要握住制止他的动作,却根本只是徒劳地搭着他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感应灯暗了下去,黑暗把触觉放大,隐秘的刺激充斥着感官,在这个安静的楼梯间,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和手指抽动时噗嗤噗嗤的水声。 方若雨屏住呼吸,空着的手臂死死撑在墙上,她不敢也不想,再发出刚才那样羞人的声音。 可是身体太过诚实,江霖又太过坚定。 手上带着不让她崩溃不罢休的坚决,她下体紧了又缩缩了又紧,感受到快要到顶的快感,呻吟声已经漫到喉间,她只能双唇死死含着手臂,几乎要在上面咬出牙印来。 江霖却不允许。 他拉起她的的手臂,连带着搭在他手腕上那只,在她头顶交迭,上身被他压的不得不贴到墙上,下身却被他拉着往他身上靠。 腿软到站不住,全靠他的手撑着,明明罪魁祸首是他,把她弄的神智不清,可他却能反咬一口,说是她勾引在先。 她神思不明,无法思考他的话,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要叫出来。 可越是对抗,快感便越强烈。 高潮绵延又强烈,她抑制不住,失神的叫喊出声,大腿夹紧了他的手,屁股贴着他的轮廓厮磨。 那声音太过媚人,感应灯又亮起。 江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把那声音消化在自己口中。 他曲腿拦住她腿弯,把人打横抱起,就这么亲吻着,一口气冲上五楼。 是他自作孽。 不应该在这里的,那样的声音,怎么能够被别人听去一分一毫。 方若雨却无力思考,高潮时她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又被他吻到缺氧。 人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从柔软的床铺间起身,就被他推着肩膀压了下来,牛仔裤连扣子都没解开,被拉扯着褪到臀间。 他微微起身,解开皮带。 方若雨还记得两个人的关系。 已经到了床上,她没有再推脱的借口,于是她便不再反抗。 拉链声响,即使屋里没有亮灯,可时月光扔从透光的纱帘透进来,像是在观摩。 她把手臂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敢去看。 火棍一样的灼热擦着她的阴蒂,从上碾到下,和手指的触感完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