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答,显然是对众人有所隐瞒,这就让他的嫌疑更大了。而琴棋书画四人,一直表现得十分靠谱,明显是在拉拢人心。 和棋的脑子不比武优悠差,不会听不出来那些信息是有用的,可是他任由祭祀含混过去,说明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向着玩家。更坐实对方是羲和的人。 众人被安排在村南边一个空置的院落里,听说是因为这一家人已经尽数被妖邪所害,所以院子才空置下来。 厢房一共六间,众人商量了一下,按照各个队伍的人数进行分配。一间主卧被琴棋书画四人占去,两间客卧,一间给了红绿灯三人组,另一间给了大叔三人组。剩下八人,住在东西厢房里。东边向非凡和桑景明一间,武优悠和左寻一间。右边小情侣一间,还有两个看起来有些学生气的男青年一间。 晚饭时间,祭祀遣人送来了吃食。那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天空下起小雨。 是我的错觉吗,这雨水的颜色好像有些不对。向非凡蹲在房间门口看雨。 不是错觉,雨水发红。桑景明说。 发红啊。向非凡想起先前在祭祀家的那杯红色的茶水,那真的是茶叶泡出来的红吗?还是这里的水原本就偏红:这倒是奇怪,我记得来时路过一个水塘,里面的水,也不红啊。 向非凡转头又瞥见那送饭的杂役还没走,而是缩在回廊下,生怕被雨淋到似的。 这雨水有问题。向非凡肯定地说。 房间床铺的位置有些漏雨。桑景明检查了一下,准备修一下屋顶。 别沾雨水。向非凡起身过来帮忙:先把床铺拖开吧,再换个床单。 雨一直下个不停,那送饭的杂役也一直赖着不肯离开。同样住在东厢的武优悠也察觉出问题。 武优悠问他:说,为什么下雨了,你就赖着不走?这点小雨也没大到让人不敢出门的地步吧? 小人身子骨弱,一淋雨,就容易感冒。杂役左看看右看看,像是想要逃跑似的。 哦,那一两滴总不要紧吧?武优悠捏着对方胳膊:走走,你把手伸到门外,淋两滴我就信你。 杂役拼命挣扎起来,武优悠一个小姑娘,拉不住他,桑景明伸手一拽,便小鸡似的把人提溜回来:跑什么? 救命啊,官差打人了!杂役扯着嗓子叫起来。 叫!桑景明另一只手提起黑色的长刀架到他脖子上:继续! 杂役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了公鸡,一下没了声音。 桑景明把人推到向非凡面前:想问什么就问。 向非凡突然有种霸总在商场递了张黑卡给他的感觉。 咳。向非凡清了清嗓子:那我说你听。那雨有问题,碰了会出事情,和妖怪有关? 向非凡注意到杂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恐惧,朝着这个方向继续猜:淋雨会引来妖怪? 杂役眼里露出的惊慌让向非凡确定自己猜对了。 他继续问:为什么之前不说?你们故意瞒着我们,是想做什么?让我们吸引妖怪,当你面的替死鬼? 杂役抖得更厉害了。 之前的茶水有问题吧?今天的晚饭呢?也有问题?对不对,雨水做得? 不是,没有!杂役拼命摇头。 是吗?向非凡端一碗米饭,用筷子夹起一小团,凑到杂役嘴边,温柔地说:来,吃一口? 杂役立马变了脸色,梗着脖子使劲往后躲。 向非凡放下筷子,对桑景明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放开他吧,一个跑腿的。 桑景明把人放开,杂役重新缩回角落里。 可以啊向非凡!武优悠走过来:你技能是读心术吗?为什么他一个字没说,你就全知道了? 之前就有些猜测,根据他的反应再确认一下罢了。向非凡笑道。 我们玩的是一个游戏吗?武优悠夸张地说:为什么大家一样来到村子里,一样去喝了杯茶回来休息,我还一脑袋包呢,你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向非凡:也还有很多不知道的,比如你今天问祭祀的那些问题,都很关键。 这祭祀我瞧着就不像好东西,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武优悠咬牙切齿地说:关键信息全隐瞒起来,就想骗我们当替死鬼。我们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其他人? 不说。向非凡回答得很果断:他们白天没有碰茶水,晚上自然也不会碰饭食。如果把祭祀害我们的事情公开,整个玩家团队就会完全跟祭祀、乃至村子对立起来,不利于后面的调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