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平日里潇洒优雅的形象荡然无存,支棱着两条大刀金马的长腿一路狂奔出了公司,却一下掉入左江河派来的麻袋里。 卧槽!从小到大都干净整洁半点委屈也受不得的祝少爷,就这么被裹在油腻腻又脏兮兮的麻袋里,被人抬在街上狂奔着颠簸,一瞬间就忍不住快要吐了快要,祝昀强忍着来着,要是真的吐在自己呆着的麻袋里,他怕是要原地死亡。祝昀强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咬紧牙关多年的教育让他习惯性的保持着外表的人模人样,不会轻易骂出口。 无非就是左江河的人罢了,他还真不信那小子敢把自己怎么样。强行安慰着自己,祝昀慢慢的平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昀被砰的一下撇在了僵硬的地砖上,疼的他忍不住闷哼出声,转瞬间眼前猛的一花,一道强烈的光线透过刚刚解开的麻袋口刺了进来,祝昀下意识的抬起手蒙住眼睛,半晌后才适应着慢慢的放下来 左哥。祝昀面对着周围诡异的气氛和坐在他面前那个翘着二郎腿的尊贵男人,又恢复了装逼的本性,淡定自若的整了整乱掉的领口和袖口,一口好听的嗓音婉婉转转的淡定调侃道:想见我可以打电话,何必让你的手下如此粗鲁呢? 左江河微微皱了皱眉,此刻祝昀明明是欠了他一屁股债,狼狈万分的被他手下绑来趴在他脚下的地砖上,怎么气势还是那么不可一世的毫无收敛呢?真是要命,左江河冷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点着身边的座椅,声音阴毒的像吐着信子的蛇:打电话?呵,我怕再晚两分钟,你小子直接跑了。 呵呵,怎么会呢。祝昀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沉默半晌后正经了几分:左哥,欠你的钱我不会赖账,但还请你给我两天时间。 哦?左江河俊眉戏谑的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强作淡定的祝昀:你那个供你挥金如土的老子上周就破产了,你再怎么筹备才能还上我一千万? 上周?!怎么可能,虽然他有一段日子没回家也没往公司跑了,但是如果上周就破产家里人总会告诉他一声的啊!就算他老爹对他在失望,他也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难道是想到某种可能性,祝昀眼睛一眯,抬起头狭长的琉璃眼直直的看向左江河:你早知道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家破产必然有前兆,左江河家里也是鼎鼎大名的企业家,想知道点内部消息并不困难。那他明明知道了还跟自己赌,忽悠着刚赢了几把开始飘了的自己下了一把大注,一下子输的血本无归,他到底要干什么?! 左江河!祝昀厉声质问:你是不是神经病,你明明知道我家破产我输了也还不起! 还居心叵测的故意引他上钩,这不是有毛病么? 左江河眼神一暗,看着盛怒的祝昀闪过一丝似是而非的暧昧□□这小子虽然是个浑天胡地的草包,但真是漂亮。无论是平日里笑吟吟的炫富装蛋,还是现如今狼狈至极的出离愤怒,那双勾人的琉璃色眼睛好像总是乱发桃花似的,还有清瘦的身形,细瘦但线条却相当美好的腰肢对于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的左江河,祝昀这人简直就是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的。 喂。祝昀丝毫没发现他如狼似虎的目光,还在那儿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开嘲讽呢:你他妈哑巴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左江河挥了挥手,示意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出去,待他们离开关上门后,他才站了起来。软底的小牛皮鞋踩在光可照人的地砖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配合着左江河深不见底的瞳孔,让祝昀莫名其妙的有点浑身发毛。 就像是感觉到危险性的小动物一般,祝昀一下子站了起来,不自觉的往后退,直到背部感觉到冰冰凉的落地窗触感 祝昀,一切都好商量的。左江河那张刽子手一样的脸展开了一抹陷阱似的笑容:我又不会打你,你躲什么? 可你的表情神态比要打人还吓人,祝昀默默的腹诽着,既厌恶又困惑:你明明知道我还不上钱,还故意让我输你,怎么着,你就喜欢这种别人欠你钱的感觉? 他一个欠钱的人,此刻气焰倒是比他一个债主还要旺盛,左江河哭笑不得,淡定的说:我就是故意的,你欠我钱的感觉,总是非常好。 说的我他妈好像总欠你似的。祝昀感觉到他莫名的越靠越近,直截了当的把他粗鲁的推开,烦躁的皱眉:就那两次,我哪次不是三天之内还你的? 可你现在还不起了。左江河欠揍的一摊手,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一千万啊,祝昀,你要是不能再限期内还给我,我绝对能把你告到坐牢。 你有话直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