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不易。” “错过了就再申请呗,我又不着急。” “你是不着急,可某些人可能要急死了,听说这些日子往南飞的商务舱票一票难求。” “呵呵,老秦,有首《蜗牛与黄鹂鸟》的歌你听过吗?” “老板,你跑题了……好吧,是: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这首歌?” “嗯。” “有什么问题?” “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 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秦涵:“老板,你跑调了。” “问题不是跑调,是蜗牛不吃葡萄!” “有什么关系吗?这首儿歌的意义可不在蜗牛吃不吃葡萄上。” “蜗牛体内有一种寄生虫,对那玩意儿来说,黄鹂鸟才是最终宿主。“ “所以你要等到秋天黄鹂鸟长肥后寄生?老板,你真恐怖!” “老秦,你错了,我才是黄鹂鸟,是有人想打我主意,想用提前占地、当二道贩子、卡审批等手段薅羊毛,不过这些我都能忍受,毕竟这是大环境造成。真正恐怖的是那只看不见寄生虫,我不知道它是谁,要做什么,只有等蜗牛爬上来吃进嘴里之后,才能嚼出一二……” “……老板,早点休息吧,请不要再拿你对儿歌的另类解读毁灭我美好的童年了。” “抱歉,老秦,既然说到童年,那就在晚安前提醒你一下。” “提醒什么?” “千万不要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唱《泥娃娃》。” “为什么?” “因为‘泥娃娃’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不,老板,请不要再说了,这只是关爱孤儿的歌曲。” “不,歌主是个病娇,喜欢泥娃娃这个人,因为种种原因将泥娃娃囚禁,还一遍遍低声浅唱着“他是个假娃娃”,像是在对世人宣告自己无罪,“我做他爸爸,我做他妈妈,永远爱着他”则是在空洞地表达着自己病态的爱意......” “……啊~老,不,赵宋,我要掐死你!” “老秦,晚安,睡个好觉!” ………… ………… 清晨,薄雾。 已经改造一半的小河村在晨曦中醒来,炊烟伴着晨雾让这里处处充满着生活的味道。 有家会所还在,因为特殊时期已经封闭多时。 赵宋和小雨也不住这里了,已经散完味的仿古别墅才是两人和猫狗们真正的‘家’。 小雨顶着蓬松的头发,打着哈欠走下楼来。 开门,穿过小院,来到铁大门前,蹲在加菲身边又它对视一眼,随后一人一猫齐齐看向又被卡住头的德牧。 “唉~” 叹气,伸出嫩手,按住狗头,微微使劲。 “嗷嗷~” 新的一天,在笨笨的惨叫中开始了。 …… “早。” 半个小时后,喜子从外面打开房门,对客厅沙发上的一人一猫一狗打声招呼,自顾自地走进卧房,薅起正呼呼大睡的赵宋。 “秦助理让我务必叫你起床。” 赵宋揉着发蒙的脑袋问道:“她呢?” “带朱秘书去交接了,她说车队会十点到。” “哦。”赵宋爬起床,穿衣,洗漱,然后来到客厅。 “小雨,还不收拾一下,蓬头垢面的一会怎么见老师?” “我不上课!” 小雨噘着嘴。 “汪汪汪~” 笨笨跟着大叫。 “不上课怎么行?”赵宋毫不妥协,严厉地说,“学校马上就要解封,暑假肯定会补课,到时候你跟不上怎么办?” 小雨嘀咕:“好像补了课我就能跟上似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