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似懂非懂,那依元贞的意思,我... 傻瓜,我的意思是待阿怀来娶我之时,元贞会披着凤冠霞帔,带着良田千亩,十里红妆,嫁给你。 李少怀又变成了闷葫芦,看着她不动的闷葫芦。 赵宛如爬起,身上的被褥滑落,光滑雪白的身躯尽入李少怀眼,温暖的手盖上了李少怀修长的手,润着眸子道:我缺的,我真正想要的,只是你李少怀! 赵宛如的话深深触动了李少怀的心,看她的模样,应当自幼锦衣玉食被爹娘捧在手心吧,他们如何舍得把她嫁给一无所有的自己,李少怀一定不负元贞所望,夺元而归。 而后李少怀又低下了头,少怀自三岁时便取官府度牒出家,今为一届道士... 罪人之子,娼妓之子,戏子之子,你李少怀占哪一个? 李少怀摇摇头。 自太.祖的时候就将科举下限放宽,连白丁都可以参加科举了,阿怀真是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只不过李少怀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前朝,道士与和尚也在不得参举之列。 但是又有何关系,赵宛如自有办法。 李少怀挑着眉憨笑,《励学篇》中言: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吗。我这不是一心读着圣贤书,不用良媒也能抱得娇妻嘛! 这是赵宛如的父亲,当朝天子所作。 你!李少怀将她说得面红耳赤,抽出手提起绣拳轻轻捶打着,不要脸,谁是你的妻。 李少怀揣着手,轻一侧头,那我岂不是捡了便宜? 什么? 李少怀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裸露在她眼前的女子,人如雪。 如狼似虎的眼神让赵宛如脸一红撇过头,你做什么... 既然你都说那十里红妆并非是我入仕就能拿的起的,那你还要倒贴过来,佳人协万贯家财嫁我这个一穷二白的道士,这不是大便宜么? 赵宛如听着她的戏言一愣,若真能等到那一天 上一世惠宁公主出嫁晋封惠国公主,官家赐婚,停朝三日,大婚之夜整个东京城内外城墙上升起焰火,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 是以太子的排场出嫁的,其场面只大不小。 李少怀捏着光滑的下巴思索道:想来今后就不用过着给人看诊糊口的生活了。敲着自己的手心,嘿嘿,还能不被师父她老人家念叨了。 李少怀从床上爬起,蹲到铜镜前,瞅了瞅自己的脸,朝赵宛如问道:元贞... 我说李少怀! 啊?对于赵宛如突然的脸色大变,李少怀木然。 私下没人的时候,你就不能换一个称呼? 元贞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呀,这么好听的名字,多... 听着李少怀突然变得喋喋不休的话,赵宛如凝神注视不动,李少怀伸着脖子偷偷看着帐内,那...阿贞,贞贞? 元贞是长辈才这么唤我。小字都是不外流的,赵宛如的也是,大内知道的人也只有几个亲近之人。 元贞喊出来像亲情,友情,显然她想李少怀喊的,定然不止在这一层上,友情在之前,亲情嘛自然要在以后。 好了,你刚刚唤我作甚? 你看我,脸白不白? 什么?赵宛如心疑的掀开帐帘,李少怀是白里透红极为健康的肤色,不仅白,还嫩,让人想咬呢。 李少怀连忙护住自己的脸,那你可不能咬! 哦?赵宛如趴在床沿轻浮笑道:恶鬼想食人,人还能想不让就不让的? 李少怀摸了摸自己的脸,师父常念我,读那么多书,不经商,不考科举,治病还不收钱,迟早要饿死。但随我年岁渐长,又说我这般样貌去给人家当给白脸,入赘富贵人家,也是有大把人要的。 赵宛如托着下颚,涂着朱红蔻丹的指尖轻轻的敲点着床沿,细细打量身材修长的李少怀,嗯,你师父这话说的倒是不错,阿怀这般祸害苍生的模样,放眼望去整个东京城怕也是难能找到第二人。 额...李少怀抬着头,转着脑袋,心道:祸害苍生?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啊,那你就不怕我李少怀入了大内,被某个公主什么的看中了,逼着我娶她... 啪嗒 谁敢!赵宛如拍着床沿双手撑起。 同时眼眸也变得深邃,太宗子嗣不多,太.祖的女儿皆嫁,如今大内未出嫁的公主少之又少,能被人记起着的就只有赵宛如,就连赵静姝差不多都要被百姓们遗忘了,还有一个就是长公主。她的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