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之功。 底下有官员议论道:什么时候他与曹家也有关系了? 驸马帮衬曹家,怕不是曹家在驸马出使的时候就攀附上了吧? 曹家是大贵,还用攀附别人? 未尝不可能。 此事先前边境就已经奏报,只是诸多事务堆积一起,朕差点忘了。沉下心认真思考了一下后,吏部,以曹玮为西上合门使,赏其扞边功也。 唯。 早晨的太阳驱散寒雾,阳光斜在庭院内,盛满水的小木桶内闪闪发着光,咔嚓 今日朝中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大事倒是没有,不过驸马替官家解决了各地酒税贪利让官家大为赞赏。 女子轻轻勾起嘴角,将手中的剪刀放下,拾起了小木桶里的瓢。 张庆继续道:驸马借此替镇守河西的曹玮邀功,官家已加封曹玮为西上合门使了。 怪不得呢...瓢中的水洒到青叶葱郁的盆栽上。 姑娘,张院首来请平安脉了。 小柔接下她手中的瓢。 公主。 院首不必多礼。她走至阴凉处坐下,院中除了亲信,其余人都被遣退。 小医正将张则茂的医箱放下,也退往院外等候。 张则茂坐下开始把脉。 片刻后,近来公主的身子逐渐好转,气色也好了不少,只要多加注意休息切勿太过操劳。 就这样没别的了?看着收起箱子的张则茂赵婉如挑眉问道。 张则茂愣了楞,驸马平安回来令公主心情大好,病自然就不治而愈了。他又见公主叹了一口气,公主可是想问... 算了,你退下吧。 是。 姑娘身子好转不应该高兴吗? 赵婉如拿着一只空瓷瓶端详,旋即放下,是空喜。 甜水巷的丁宅大门口停着一架富丽堂皇的马车。 如今驸马圣眷正隆,官家每有问题皆先问他听取他的意见,且还会以此来试探你父亲与我的意思,这摆明是要开三朝先例。如今圣人这边也是没有个表态,只是让我们稳当行事,莫要被人抓了把柄,贤侄复官一事,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丁绍文替对坐的人倒着茶,曹伯父喝茶,官家偏爱公主爱屋及乌,是绍文没有这个福气。 哎,话不能如此说,依我看,贤侄的才能要远超那驸马,是公主看走了眼呀。他摸了摸胡子看着丁绍文又道:澶渊之盟上我立功于朝,在军中也有威信,故而官家信赖我至今,你是进士出身,也曾有军功,若是再有战事起,官家定然会启用我,届时我便能再次帮你复职。 只是如今辽人与我们有盟,河西之地又惧我们,天下安定无战事,难哟。 天下太平便是好事,咱们做臣子的,只要官家的江山稳固,天下安宁,当不当职,其实也没什么。 就你耐得住性子,也是好心性的国家忠良。曹利用一副可惜了人才的样子,叹道:官家失了你这个女婿,当真是损失啊。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大郎您快去东院呀,娘子她... 丁绍文起身匆匆打开门,什么事这么慌张? 娘子临盆了。 看来,贤侄家马上就要有喜事了,老朽先在此恭贺,家中还有些琐事,就不打扰了。 丁绍文拱手道:多谢伯父对侄儿的提点。 十月之期,可还未到十月,上午太医不是来过吗,怎么会... 是...大娘子院里那只新买来的猫窜到了咱们院里,娘子受到了惊吓就... 丁绍文紧锁着眉头朝身后的年轻人望去。 年轻人握着剑的手抱拳,轻点了一下头便转身离去了,丁绍文拔腿急道:可唤了御医? 唤了,大管家去了大内叫了阿郎,已经让医官产科的御医赶来了,先前找好的几个坐婆也已经入了房。 急匆匆赶到院中,丁绍文准备推门入内时被几个妇人拦在了门外,大郎君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 妇人产子见血,是为不吉。 丁绍文抓着腰间的衣服,转身道:让医官院那些御医快些来! 大内,政事堂。 这诏书你该满意了吧?王旦摸着白胡须将门下省准备要送往河西宣读的诏书递给李少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