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坐在沙发上笑,不得不说他有副好皮囊,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想起樱花遍地盛放的春天,温暖到了骨子里。她目光闪了闪,不自在地别开眼,“什么时候滚?” 贺臣泽本可以提及岑欲的事,从而求证她的真实想法。但是他没有,他如果真这么做了,时莺必然会难堪。他好不容易和时莺关系破了冰,自然不能让之前的努力白费。 他抬眼,“你给我一点时间,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 时莺打量了他几眼,想象一下他这样出去的模样觉得有几分好笑,“有什么问题?” 贺臣泽身上的浴巾松松垮垮地披着,“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别人看见我这样从你房间里出来,可能会有点问题。” 这不明显想告诉时莺,我是不要脸,但是你要脸。 她懒得搭理贺臣泽,进房间浴室洗澡去了。 贺臣泽拿起手机给陆霄打了个电话,让他送一身干净衣服过来。末了他看见手机上有岑欲发的消息,“她回来了。” 他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她是谁?贺臣泽觉得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于是没放在心上,把岑欲发过来的信息删除。 不一会儿酒店门铃响起,贺臣泽打开房门,以为来的是陆霄,没想到居然是拿着早餐的许婷。她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退出半步看了眼,确实是时莺的房间。 “不进来?” “哦哦哦。”许婷进来后总觉得不对劲,尤其是看到贺臣泽现在的穿着,她看了眼四周,“时莺姐呢?” “在洗澡。” “?” 不是吧,这两人昨天晚上……?这要说没发生什么她都不信。 许婷气恼地指着他,“你这也太趁人之危了吧,昨天不是还说给时莺姐做顿饭吗?” 她说着说着就结巴起来,“做着做着你就跟我姐做到床上去了?” 想想她昨天晚上就不应该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两人以前还谈过恋爱,不发生点什么这可能吗? 许婷越想越生气,一直在说贺臣泽,往常她也没这样的胆子,实在是被气昏了头。贺臣泽一声不吭,由着她骂。这要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于是许婷说着说着就停了,毕竟得不到回应的骂人是没劲的,她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她瞪着贺臣泽,“你是不是逼时莺姐了?” 但是想想也不可能,时莺姐不是那种可以被强迫的人,如果她不愿意,贺臣泽怎么也不会得逞,这两个人更不可能相安无事到现在。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贺臣泽轻飘飘地点头,“我逼的。” “……”这是啥意思,还要给你颁张奖状呗。 等陆霄到后,贺臣泽去房间换了身干净衣服才离开,留下许婷一个人在原地凌乱。等了一会儿,时莺洗澡出来,看见许婷之后也没解释什么。热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时莺吃了两口。 她脖子上还留着红痕,异常地刺眼。 许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起身,“我帮你收拾一下房间吧。” 客厅就已经很乱了,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呢。时莺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等会儿我收拾就行了。” 许婷坐下来,想了很久。她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回想起以前的事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多余了。时莺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那我先走了,等会儿给你送午餐过来,你好好休息。” 时莺吃完后,去房间收拾了一下。地上都是凌乱的衣服,她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放不下的就堆在旁边。看见地上用过的计生用品,她又想去冷静会儿,最后还是弯腰收拾干净。 过了几天剧组拍摄的时候,就有人觉得时莺和贺臣泽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地怪异,说冷淡但是又透着些许的暧昧,说亲切呢时莺又似乎有意冷着他。 迟钝如耿游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凑到时莺身边,“你是不是和贺导偷偷复合了?” “你觉得呢?”这不是无稽之谈? 他觉得?他肯定觉得是啊,耿游笑眯眯地过来给她锤腿,“你要是真和贺导复合了,这剧组是不是四舍五入就是你的,我是不是只要讨好你就能在剧组有特权了?” 时莺瞥了他一眼,唇角带了点笑意,“我肩膀有些酸。” 耿游立刻get到了,十分懂事地凑过去帮她捏肩膀,这时候时莺又说了,“我口有些渴。” 矿泉水瓶盖立刻拧开递到时莺面前,她喝了一口才轻飘飘地说,“我跟贺导没什么关系。”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