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肝臭虫沈县令脸黑如锅底,冷声道:“是吗,还能画出画像,听出口音?” 那七个人连连点头。 “打,给我往死里打!一群刁民,吃霸王餐还敢胡乱攀咬,本官看你们就是想推卸责任。不好好惩治一番青州县的民风都被你们带坏了,快打,打五十大板,打完再罚双倍银两。” 薛二上前一步道:“县令大人,还没问过幕后主使就打,不好吧?” 沈县令:“有何不可,这等刁民你还要维护不成。” 那七人惊叫连连被拖出了出去,薛二和王晏之互看一眼,然后朝沈县令道:“县令大人,既然案子结了,我们就先回去,罚没的银两劳烦官差待会送到如意楼。” 沈县令睨了他们一眼,冷哼:“如意楼最近也消停些,夏日百姓心浮气躁,不要总弄些乱七八糟的劵。” 薛家人太阴险了,每一步都算得刚刚好,连续两次,不仅没有收拾到他们,反而害他损失八百两,还险些惹得一身骚。 想到这沈县令眼眸微眯,越发厌恶面前这几个人。 三人往回走,几个打手落后他们几步。薛二侧头问王晏之:“你觉得这事和沈县令有关吗?” 王晏之:“观他神色有些蹊跷。” 薛如意漆黑的眸子闪动,余光瞟了身后一眼,也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二哥觉得是沈县令?” 王晏之走在中间,她在王晏之左边,薛二在右边。说话时人不自觉往王晏之这边靠,头顶的碎发时不时蹭到他下颚。 他目光不自觉落到她发间的珊瑚珠花上。 薛二倒是没留意这个,只是耸肩:“很大可能。” 主要是刚刚那几个人提到幕后指使之人,沈县令脸色立刻变了。打起人来也是往死里打,生怕那几个人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薛如意不说话了。 闹了这么一出,生意还是继续。 夜里打烊时,沈县令居然派人把罚金交了来。薛如意一算账光今日一整天就进账两千两,有一大半是那群来找事的人贡献的。 算算他们开如意楼的这半年银子挣了不少,有现银也有银票,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薛如意道:“阿娘,这些银子留一部分藏起来,一部分存到钱庄,还有一部分我们买地置宅子吧?” 周梦洁点头:“都行,反正你看着办吧。” 薛如意思虑半晌,突然又道:“阿娘,今日二哥说在背后害我们的人可能是沈县令,他是不是因为拒婚的事在报复我们?” 桌上安静了一瞬。 周梦洁道:“你二哥只说可能,沈县令的为人我们都知道,睚眦必报,要报复也正常。当初开酒楼时我们如意不是捏着拳头说啥都不怕,报复就报复,我们家也不是好惹的,怕他做什。” 薛二点头:“是啊,后院不是还有硝石,逼急了二哥弄个炸弹炸死他。” 薛如意噗嗤一声乐了。 她一笑桌上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一家人说说笑笑各自回房睡了。 房间里,周梦洁坐在桌子边看医书,薛忠山端了碗红糖姜水放在她面前,讨好道:“下午瞧你打喷嚏,喝点红糖姜水预防风寒。” 周梦洁刚要接过他立马道:“烫,小心点。” “行了,老夫老妻的。”她颇为嫌弃的一口喝掉,放下碗叹了声,道:“老薛,刚刚怎么感觉我们家如意有心事?” 薛忠山浑然不觉:“你就是爱操心,如意那直肠子能有啥心事?她不高兴通常都是直接动手的。” 周梦洁瞪了他一眼:“你个大老粗能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