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尚明宇突然上前来知乎者也地把阮逸白说了一通。 “阮公子,你还是请回吧,再这么闹下去,大家都不体面。” 他又道:“你这样损坏瑶儿的声誉,我们若报官,轻则打板子,重则你也会有牢狱之灾。” “正所谓饭不可乱吃,话不可乱讲。” 他这算是文明的处理方法了。 也有翩翩公子的气质,与安亭允直接上手相比,尙明宇更斯文。 阮逸白也没被人这么慢条斯理地教训过,阮氏一族虽没有入官场,但也是金银满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豪门世家。 新帝登基之时,也说过鼓励百姓经商为生,算是扶持商人,所以并不轻商,商人的地位也有所提高。 阮逸白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再说他也早就知道就是这位尚明宇要娶上官瑶为妻,所以他才先下手为强。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阮逸白的脸当场就红了,并且眉宇间也染上了深深的怒意:“尚明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了什么小算盘,你以为你会拽几首破诗,郡主就能看上你了。” “郡主及笈礼一过,你们尚国公府就想提亲,可你也不看看你的那长相,郡主能看上你吗?” “你,简直孺子不可教也,冥顽不灵。”尚明宇也给气到了,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丑,这还是头一次。 其实他也不丑,只不过没有惊为天人之貌罢了。 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不过国公府与上官府结亲也算是门当户对,还没有敲定的事被阮逸白当场说出来,也真是让人挺尴尬的。 这时,大家都把注意力关注到尚明宇的长相上。 “论家世,尚国公府自然远远优于阮府,不过论长相,阮逸白的确优于尚小公子,哎呀,这怎么选。” 古往今来,永远有一群吃瓜群众不论缘由地分析讨论着这些八卦。 上官瑶却站在一旁捂嘴偷笑,“她的这位表哥也算是家中的佼佼者,阮逸白还真有些本事,读书人最怕泼皮无赖。” 上官瑶四处搜寻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陆佩佩的身影,像这种场合她不来踩她几脚真是有些奇怪。 经这么一闹,看她娘还让不让她嫁给表哥。 这下,不仅尚罗氏生气,就连尚代垠也气得差点晕倒。 “统统赶出去。”她还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丢脸过。 “慢着。” 这时,长公主也赶来,只见她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众人:“这是怎么回事?” 尚代垠指着阮逸白道:“母亲,这泼皮无赖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入上官府,说些有损瑶儿名声的话。” 长公主也不看她,又瞟向了尚罗氏:“本宫怎么听说本宫的孙女要与尚国公府的小少爷结亲,这话是谁传出来的?” 尚罗氏尴尬地笑了笑,又去拉扯自己的小姑子。 尚代垠只好硬着头皮道:“母亲,这事还没敲定呢,只是瑶儿和她表哥年岁相当,又知根知底,瑶儿如果自己愿意嫁给明宇,这也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糊涂。”长公主怒道:“这事你问过瑶儿没有?” 尚代垠点了点头:“通过气了……” “瑶儿,你自己怎么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