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都看光了。 徐琮璋附在他耳边说:看了,摸了,咬了,剩下你看要不要亲? 最烂俗但无比贴切的形容词就是火山爆发,宋卿此刻的内心就正面临火山爆发,爆发出来的岩浆自心脏涌入血管,火热和羞怯疯狂淹没他。 看、摸和咬等行为已经构成骚扰,尴尬和痛苦的是,他才是进行骚扰的人! 而且被骚扰的人还是徐少年。 他是未成年啊! 他还是选择死亡吧。 宋卿无比丧气,浑身上下散发着颓靡的气息:对不起。 唔徐琮璋拨弄着他湿透的发丝,同时在他意图起身时按住:我不接受道歉怎么办? 欸? 不知道t_t。 没经验的宋卿犹豫:你要什么? 徐琮璋答非所问:我好不好看? 闻言,宋卿这才把注意力拉回到徐琮璋本身,一看,不由怔住。 徐琮璋浸在水里,长发散开,银饰发夹在松散的头发里若隐若现,五官立体,图纹妖冶,而金红色的眼瞳凝望过来时,仿佛他是全世界。 宋卿眨眼睛,视线悄悄下移,咕咚吞咽着口水,心脏躁动得像要跳出胸膛。 紫蓝描金丝的服饰很特别,就是衣襟很凌乱,明显是遭到拉扯,因为不仅露出肩膀,连胸膛也露了大半。 苍白,毫无血色,但有奇异的吸引力。 肩膀处有着暧昧的抓痕和咬痕,像被蹂.躏过。 败类。 宋卿自我唾弃,从不逃避过错。 我会负责。 怎么做? 照顾你,直到伤好为止。 然后? 除了咬伤、喝血,似乎没干过其他更进一步的事情吧? 虽然干坏事的时候神志不清,但并非失忆完全不记得,所以别想诬赖。 宋卿瞥了眼徐琮璋肩膀上的咬痕,吞咽口水,血液仍旧存在强大的吸引力,他得费劲克制才能让自己不低头俯身继续咬下去。 我只咬了肩膀、没越轨,你不唔? 脑袋猛然被压下,脖子到后脑勺处都被轻柔但不容抗拒的力量控制住,宋卿的脸贴着徐琮璋的肩膀,腰也被禁锢着,下意识想动一动,尾巴挪一挪、甩一甩,还挺欢乐。 直到触碰了硬挺之物,突然僵硬什、什么东西?! 宋卿满脸惊恐并做出非常愚蠢的动作,由于双手自由,于是右手行动比脑子还快速,迅速抓住热源然后现在就石化了。 现在松开再假装若无其事能当没发生过吗? 以及,徐少年成长得比谁都快、优秀。 我 徐琮璋笑得肩膀颤抖,捏住他脖子的软肉,咬着耳朵说:证据确凿。 宋卿:给个机会qq 徐琮璋沿着宋卿腰际的曲线向下,按住他的手,继续咬耳朵:帮我,卿卿。 宋卿表示为难。 帮帮我,卿卿。 喘息和请求就贴在耳边,因而连带压抑到极致的情感和深切的哀求、热烈的渴望,如飓风、如烈火,摧枯拉朽地破坏内心的犹豫和防备。 卿卿,好不好? 沙哑的声线和俊美的面孔,几乎贴着脸,放低姿态的请求,耳边喃喃私语熏得脸热、心口也热,谁都难以坚定心神地抗拒。 宋卿心软,还被蛊惑得没办法拒绝,糊里糊涂就顺了徐琮璋的意! 宋卿垂眸靠在徐琮璋的肩膀上抿唇不语,耳朵、脸颊到脖子以下全是艳丽的红色,原先漂亮的鱼摆摆已经变成光洁的腿,左腿挂在浴缸旁,脚腕挂一条宽长的珍珠串。 浴缸停止放水,温水变冷,水中影影绰绰晃动着五六颗珍珠,那是刚才太激动掉落下来的。 此刻,灵魂已经得到净化、升华,它可以跟躯壳分开了。 躯壳只不过是具贪图享乐的肉.体,不能代表整体。 宋卿胡思乱想,不断寻找借口安慰凌乱的内心和刚才破廉耻的自己,眼角余光瞥见徐琮璋的眼睛,霎时惊得心脏紧缩且头皮发麻。 他以为徐琮璋该餍足,但对方似乎只吃了点餐前小菜,无法饱腹反而勾起无边的渴望,眼下的平静不过是在强行克制、压抑自我。 可、可怕,还是跑吧。 互帮互助的程度就已经让人疯狂,连灵魂都出窍了,要是再深入或是让徐琮璋餍足的地步,那他大概率会被做死的qq 太没面子了。 说不定会在新闻里见到某青年纵欲过度、精尽人亡而且还勾引未成年(微笑,不仅社会新闻连带法制节目都会邀请他光临。 好惨! 宋卿挣扎着爬起身,差点腿软摔回去,忍着被徐琮璋幽深的目光盯得全身发麻,坚强不屈的穿衣离开,奔回卧室陷入痛苦的自我反省。 浴缸里,衣襟凌乱、浑身湿透的徐琮璋捡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