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端茶倒水,伺候的妥妥帖帖,阮氏轻轻点头,示意云若妤坐下。 云若妤这才规规矩矩的坐好。 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端庄娴熟的宛如一幅画一般。 阮氏并不知云若妤如今想法,自然也不能和她多说什么,只能和齐栾说话,为了避免尴尬,还时不时的和齐茵说上几句。 云若妤在一旁,心中亦有些难受,心道婆婆果然是不喜欢她的。 母子三人聊了一会儿,齐栾就开始咳嗽,“母亲和长嫂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 齐栾出声提议,阮氏顺坡而下,云若妤立马提出自己去厨房看看。 这尴尬的气氛不仅仅是云若妤,便是另外三人也受不了了,等到云若妤一离开,阮氏立刻问起齐栾云若妤的情况如何,“五公主这又是怎么了?” “认知出现了新的偏差,如今她当自己是个商妇,而我是个商人……”齐栾开口解释,顺便把阮氏和齐茵关心的问题也一并说了。 恶婆婆和刻薄嫂子坐在一块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只觉得自己先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好不容易关系才稍稍的好一些,怎么又变成了这般? 而听到这些话的齐栾,却忍不住的冷笑一声,“呵……” 齐栾轻嗤一声,半点没把母亲和姐姐的抱怨放在心上,要说可怜,难道不是他最可怜吗? 累死累活的考过了科举,如云若妤愿的当上了官。 结果呢? 人家说变卦就变卦。 这科举都白考了! 他说漏说自己要去翰林院当值,云若妤让他大白天的不要做梦。 哪有他惨?最惨的人明明就是他。 “太医可有来瞧过?五公主这……哎。”阮氏全然不知要说些什么,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太医开了方子,约定十五日之后过来复诊,其余的没有交代,只是让我们多注意些。”齐栾冷静的开口,他的心中何尝不担心。 他原本都已经做好了云若妤一辈子不恢复记忆的准备。 齐栾早已经做好,一直照顾云若妤的准备,云若妤除了认知上的偏差,她的种种行为,和正常人根本就没有区别,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如今的情况让人非常担心。 因为根本不知道,这是好转还是恶化的现象。 “若是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阮氏轻声说道。 齐栾点头答应下来,让阮氏放宽心,“我会好好照顾五公主的。” 阮氏和齐茵看着齐栾,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们其实很想问问齐栾,如今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若说齐栾单纯只是为了责任,倒也做的过了些,可若说他对云若妤爱得深沉,也未曾表现的太明显。 像是,爱而不自知… 齐栾没发现她们的欲言又止,反而问阮氏关于他父亲的事情,“父亲最近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阮氏听罢此言,只觉得有些好笑,“你娘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父亲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回京城,你会不知道?” 无论是身为将军的齐栾,还是身为翰林院编修的齐栾,不都是朝廷中人? 怎么会不知道这些? “若是连你都不知道的,为娘去哪里晓得?”阮氏无奈的摇了摇头,镇北侯能接触到的,那可都是朝廷机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