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偷偷带平安符了!” “诶,干嘛呢!”季亦安往后躲了下,无奈飞机狭小,没躲开。 大明已经捏住那枚平安扣了。 萧岩奇道:“头儿,你以前不是从来不戴这种玩意儿吗?” “别废话。”季亦安瞥他们一眼。 大明悲痛欲绝:“那不是就我一个没佛光保佑?” 萧岩拍拍行军背包:“没事儿,我这有红袜子红内裤,借给你讨个吉祥。” 大明白一眼:“滚你的。” 悲痛完,大明的注意力再次被季亦安挂的平安扣吸引了,这太少见了,季亦安竟然会在身上挂这种东西。 他凑过去细细看了圈:“我看这玉还挺通透呐,挺贵的吧,你妈买的?” 季亦安嗤一声:“你看玻璃也觉得通透,宋初说是什么便宜玉石,名字忘了,她随手买的。” “宋初给你的!?”这回不止大明,飞机上其他人都惊了。 出任务前给平安符是一件非常亲密的事。 一般队里有平安符的,不是爸妈给的,就是女友老婆给的。 季亦安一看他们神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直截了当地说:“都他妈别瞎猜,人小姑娘随手买个东西而已,别污了人家清白。” ** 飞机落在目标地点五十公里外。 他们不打算打草惊蛇,一边继续探查最新情况,一边等武装警察到达,当天晚上就在河边高地安置了营帐。 “头儿。”萧岩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机器,“我把周围方圆五公里的信号都做了波长变动处理了。” “好。” 这样一来,一旦对方有监控设备进入他们周围,萧岩的电脑就会立马收到通知。 “来搭把手。”季亦安喊他,他们正在搭营帐。 这一处风大得很,一个人很难控制。 过了二十分钟,四面帐子撑好了,岑晗住一顶,其他七个男人分剩下三顶,季亦安和大明住一起。 这里条件简陋,沿河也不干净,轻装上阵除了饮用水没带别的水,洗脸都不能,更不用说洗澡。 好在他们都习惯了,以前队里集训时,在泥地摸爬打滚几个小时都几天不能洗澡,集训结束时脸上身上的泥一敲就碎裂掉落。 季亦安面前正摊着一张地图,他在上面圈圈点点,考虑地势优劣,制定进攻方案。 大明坐在另一边,检查枪支弹药。 他们这一队年龄都不算大,两年前季亦安打击毒贩立下大功,以他为队长重新建了一队,选的人都是经过他同意的。 季亦安在队里年纪算大,28岁,其余的也就26.27岁。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下。 季亦安放下笔,看了眼,而后捞起手机往外走:“我出去抽根烟。” 大明喊他:“就在里面抽吧,我又不是闻不了烟味。” “吹会儿风。”季亦安掀开帐子就出去了。 ** “到哪了?” 宋初发来这么一条信息。 季亦安叼了支烟,坐在石墩子上,河岸边的风更加凉爽,他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与脖颈。 白色的平安扣贴在中央,野性与禅意的融合。 又像是宋初和他的肤色差。 季亦安吸了两口烟,慢吞吞地给她回了个地名。 “那地方蛇多。” “嗯,我们在帐篷周围设了防。” “晚上别在野地里尿尿,会被咬。” 季亦安直接笑出声,下意识往周围的草堆里瞥了一眼,又回她:“咬哪儿?” 宋初回:“你说呢。” 季亦安回了六个点点点。 “看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