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山已经是一米六七的半大小子,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但是疼痛让他不得不照做。 沈越思想可没那么肮脏,他看到只有侄子肚子以下,大腿以上的烫伤。 还好冬天穿得多,不然这得马上起水泡了。 林晓纯让沈越给沈金山用冷水擦洗干净,最后趁沈越不注意把桶里的水换成了灵泉水。 消毒杀菌,以防感染。 转过头去不看沈金山,对沈越说:“你看看他烫的严重吗?” 沈越顿了下,然后给沈金山检查。 虽然林晓纯没有明说,但他也知道该检查哪儿。 检查完了说:“还好,不是太严重。” 林晓纯点了点头。 然后从包里拿出干净的纱布和烫伤膏。 你用纱布给他擦干净,抹上烫伤膏。 然后又问沈金山:“你有没有干净的秋衣秋裤?” 沈金山摇摇头,“我没有。” 经过凉水的冲洗,灼痛感已经轻了点。 林晓纯说:“我出去给金山拿一身宽松的睡衣裤,这几天先别穿其他衣服。” 沈越:“好。” 沈金山红了好久的眼眶瞬间落泪。 林晓纯出去以后,直接回自己房里,进了“中医馆”。 “中医馆”里正好有沈金山能穿的宽松睡衣,还是纯棉的。 她已经用灵泉水洗过,本来是给沈越准备的,没想到一洗缩水了。 但并不影响它的质量,一样柔软。 给沈金山穿正好。 她拿着睡衣过去的时候,正好沈勇也回来了。 沈勇已经从沈银山那里得知了沈金山烫伤的真相,但是他怎么也不相信邱梅那么温柔的人会做出这种事。 只说沈银山胡说八道。 沈银山急得不行,沈子超拉住他的手安慰:“银山哥你别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沈银山含着眼泪点点头。 说起来,沈金山、沈银山兄弟俩感情挺深的。 沈金山被烫伤的时候,沈银山感觉被烫的是自己一样,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哀伤。 要不是正好二婶在他都不知道哥哥受伤了该怎么办。 林晓纯把干净的睡衣给了沈越,让沈越帮沈金山穿上。 沈勇也看到了儿子肚子以下,大腿以上被烫的伤。 说不心疼是假的,赶忙说:“我来穿。” 沈越也不跟他争,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心疼,指望别人心疼,别人能心疼多少! 他们再心疼沈金山,也不如沈勇这个天天守着的父亲。 邱梅弱不禁风地站在一旁又是垂泪,又是叹气。 等沈勇腾出手来,又赶紧跑到沈勇身边连连道歉:“勇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孩子。我要是自己去做饭也就没这么多事了,你说我要不头疼要不头疼,怎么偏偏她二婶回来就头疼呢!” 言外之意就是因为林晓纯回来才会有这一档子事,林晓纯要不回来,她们一家子什么事都没有。 林晓纯冷笑道:“难不成是我克的你?” 邱梅躲在沈勇身后说:“我可没这么说。” 林晓纯挑眉,“我这么说了啊,我克跟我不合的人。” 邱梅竟无言以对。 林晓纯又道:“现在说说吧,金山到底是怎么烫到的?” 邱梅还是那句话:“我不让他们两个做饭,他们两个非要做饭。金山没提住水壶掉锅里了,这不就烫伤了吗。以后可不敢再让孩子做饭了,咱宁可饿着也不能苦了孩子。” 沈勇松了一口气,心想是意外就好。 林晓纯却不这么认为,转头问沈金山:“金山,你来说。” 邱梅随着林晓纯的话看向沈金山,沈金山欲言又止。 林晓纯继续道:“你就放心大胆地说,有你爸呢,也有我和二叔在,不用有那么多顾虑。” 邱梅抹着眼泪说:“是啊,你就放心大胆说吧,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