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也符合和他柴教的规划,只是没考虑集训的问题,去白一鸣那里也挺好。 那之后又聊了一会儿,时间就快到九点了,白会长接了个电话,再放下的时候便站起身说:“你们三个住这屋?要不白一鸣你去我屋里住。” 白一鸣抿着嘴不说话。 余乐笑道:“我们在沙发上将就,也就一晚上时间。” 白会长没多说,点头离开。 门一关上,程文海耷拉下肩膀,长出一口气:“给我吓坏了。” 余乐还真没看出来。 “只能不停地说话啊,就怕一安静就尴尬,我吃了那么多牛肉,嘴巴说干都不敢喝口水,我难啊,太难了。” 这就是“社交型人才”,换了个人,哪儿来那么多话。 余乐想起昨天自己和白会长单独待在一起的半个来小时,尴尬的都可以用脚趾头抠出个“三室两厅”。 晚上他们三个人挤的一张床,都以为会睡不好,结果头挨着枕头,时间一到,一个比一个睡的沉。 比赛太累了。 赛前的强化训练,比赛时候的精神紧张,再加上在山上熬了一天,临到了晚上,竟然还遇见一场暴风雪,车上担惊受怕了近一个小时,余乐这一觉睡得似乎连翻身都忘记,面朝窗户地睡下,醒过来依旧面朝窗户。 程文海在身后抱着他,正处于要醒未醒的状态,余乐一动弹他就翻了一个身,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嘟囔。 而余乐正面面对的是白一鸣,白一鸣面朝着他,眼睛睁开一片清明,也不知道醒了多久。 余乐看见人,便勾着嘴角笑了一下,问:“想起个事,白会长还要主持接下来的比赛吧?他不回去,你一个人回去吗?训练怎么办?” 白一鸣有点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睛,想了想说:“家里也有教练。” “能一样吗?” 这时候,程文海又翻过来一把抱住余乐,嘟囔着说:“他家开了华国最大最有名的滑雪俱乐部,里面教练多着呢,听说还有两个外教,白会长不回去多得是人教他,再说我们小白的实力,教练还能教他什么,主要就是保持体能,坚持训练就行了。 是不是,小白?” 白一鸣“嗯”了一声。 余乐懂了。 人家家里没有矿,人家有山有俱乐部资源数之不尽,训练这种事确实不用操心。 程文海又说:“柴教要是真的带我们你那里集训,你作为主人可是要帮我们安排最好的食宿啊,周末再安排下山玩一玩什么的,可以不?” 白一鸣乖乖“嗯”。 程文海恬不知耻:“有没有漂亮妹妹……” 余乐用脚踹了程文海一下,果然就是这句,人还没成年呢。 程文海被踹的呜咽一声,倒是闭嘴了。 三个人聊完,起床梳洗,余乐走到窗户边撩开了窗帘,入眼便是一片素白的,如同童话般的世界。 昨夜的暴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有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纷纷扬扬落下,没有了风的助阵,雪花变得温柔了起来。 梳洗完的程文海探头看了一眼,嫌弃窗帘碍事,干脆一把将窗帘拉开,屋里霎时间明亮。 “这么大的雪啊,今天怕是下不了山吧。明天的比赛估计还得往后延。” 余乐看他。 程文海挤眉弄眼:“你这个南方佬不懂,雪就算能停,索道还得检修,没有一两天的功夫搞不完,下面的上不了,上面的下不去,不如在山上好好玩一玩。对吧,白一鸣。” 余乐看见白一鸣也走了过来,这小子虽然因为父亲的原因特别自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