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柴明也是因为余乐过来的。 余乐在训练里,第一次可以完成四周的偏轴翻腾后,路未方就给柴明汇报了这个好消息,还用视频连线希望柴明能给余乐做进一步的指导。 隔着几千里地做指导?在这么关键的重要的时刻,只看视频就完事儿了? 柴明兴奋的当天就定下了飞机票,第二天赶着最早的飞机就飞了过来。 结果嘛……自然就看见了那些坐在观众席上的非工作人员。 “这都是谁啊?”柴明一边套着厚外套,一边从大门走进来,在路未方身后问着。 路未方听见熟悉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看见了眉心蹙紧,脸色难看的柴明,“柴,柴总?” 柴明这不耐烦的火气可不仅仅是冲着路未方一人发的,还有在他旁边站着的温喜德、徐婉等教练。 鹰隼般的眼扫过一圈,继而眸子往上一甩,指着观众席上的那群人问:“都哪儿来的?有观摩申请吗?谁批准的?谁放进来的?” 总教练必须是教练的顶头上司,县官不如现管,就算年龄大一点儿,无论男女,看见柴明都得矮一头。 当时场面就特别紧张,特别尴尬。 因为谁都说不出这些观众是怎么来的。 柴明一看,气的火冒三丈,质问道:“出来集训就这么带训练的?队员看不出来,你们看不出来么?那些人叫成这样耳朵都聋了?听不见?” 教练不是队员,都这个年纪了,被领导训成这样,一生里也难得有那么一两回,当时面皮薄的张倩就快哭了,其他人也涨红了脸。 然后吧,这些观众就被保安给撵出去了。 柴明当时没想到这事儿,是因为两个富二代因为余乐吵架,给招来的,只当是教练的不作为给处理了。 再一回头儿,像个慈(yan)祥(li)的老父亲似的把余乐招到面前,盯着看过他的训练成绩,又点评了一番,然后又开始严厉地盯了一遍其他的队员,这一忙乎就是一天。 一直到了晚上,这件事的始末才被路未方调查出来。 所以……自己这是说还是不说呢? 说了吧,老柴面子绷不住,而且也确实不关余乐的事儿,天上掉下一口锅,难道怪自己头顶上没长眼睛吗?但要是不说呢,这锅就他们扛了,平白被臭骂一顿,这口气谁吞的下。 路未方去问朱明:“朱哥,事儿就是是这么一个事儿了,你说我要不要和柴总说一下呢?” 朱明是柴明的“铁杆支持者”,任何时候他都绝对站在柴明的一边儿,只是他也不是胡乱的支持,他有自己的理解和看待事情的角度,就说:“既然是余乐,又和余乐没关系,这事儿就这样儿吧,不就是被说了两句,能掉层皮吗?柴总那么喜欢余乐,还特别飞过来一次,就别说了。” 路未方想想,也对。 要是因为自己多嘴,让柴总失望,余乐被说,他也不乐意。 但是……“网上闹得挺大的,其他人也早晚都知道。” 朱明安慰路未方:“要不这样,我去和其他教练说说,等这事儿过去,柴总自然就轻拿轻放,大事化小。” “也行。” 朱明去找张倩,张倩说:“朱哥你们决定就好,我都可以。” 找徐婉,徐婉说:“得嘞,我都知道,这事儿说不定我比你们都知道的早,之前没说以后也不会说,余乐现在眼看着成绩出来了,我是真的寻摸着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儿影响他。所以放心吧,我绝不是多嘴的那一个。” 然后朱明就找到了理论上最容易“多嘴”的温喜德,温喜德说:“我呀……甭管你们信不信,队里好,我就好,余乐眼瞅着成了咱们队里的定海神针,所以只要余乐稳,咱们队就稳,再说这关他什么事儿啊,天上掉下来的屎盆子,不就该我们这些教练给挡回去吗?比起担心柴总,我倒是觉得那两人不对,不如我去和局里联系一下,找个有分量的领导说说,看看能不能约谈一下,再这样儿来一次,谁受得了。” 就这样,教练们一致决定护着余乐,竟然短时间内,真没让柴明知道那群观众是因为谁来的。 当然了,房雨琪本人,还有刘星在三天后,被总局的领导邀请喝茶去了,一番恳谈,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两人,都乖成了小兔子,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网上销声匿迹。 这事儿,因余乐而起,因余乐而消,整个过程余乐连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见,继续沉浸在他的新技术动作的开发中,专心致志,痴迷不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