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今建筑界已经走入死胡同,变得奄奄一息了,如果再不出现像柯布西耶、格罗皮乌斯那样的拯救者,建筑艺术就将死去。 茂木拓海已经习惯了他的风格,将衣物整理好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等第二天黄茂康过来接他们的时候,矶崎新却并没有急着审稿,而是提议道,“我还没有看过现场呢!如果不看现场怎么评价方案的好坏?不如我们先去现场看看吧!” 这个理由让黄茂康完全无法拒绝,打电话回去汇报了一声就带着他们向山上驶去,其它评委闻讯之后也赶了过来,英国建筑师约翰-安德鲁斯早就认识矶崎新了,见面后就开始夸赞他的衣服,其它几位评委也纷纷做着自我介绍。 几位评委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聊着这一地块的优劣势,并互相交流着彼此这些天看过的优秀作品,只是听过他们的描述之后,矶崎新有些意兴阑珊,这些设计在他看来都太普通了。 而与此同时,在扎哈-哈迪德位于伦敦的工作室里,她也迎来了一位客人,纽约来的建筑师利布斯-伍兹。 今年三十一岁的扎哈已经从建筑联盟学院毕业,在跟随荷兰著名建筑师库哈斯学习期间,她火爆的脾气和同样充满爆炸力的设计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毕业后加入著名的大都会事务所(oma),在那里做了两年的学生和六个月的合伙人,之后创立个人工作室,开始像其他年轻建筑师那样大量参与国际竞赛,试图借此成名为自己赢得大项目。 只是她那带有锐角尖顶、流动丝巾一样长弧曲线的设计,虽然给大家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力,却和如今流行的风格格格不入,想要建成这样的建筑也非常麻烦,在技术上有许多很难克服的困难,所以她一直没有得奖。 但是这却引起了一些不愿意屈从主流风格的建筑师的注意,利布斯-伍兹就是其中之一,他趁着来伦敦的机会到扎哈的工作室拜访,如今的扎哈工作室规模并不大,一进来就能看到全貌,很快他就被正在绘画的扎哈吸引了。 因为她的画笔太怪异了,在棍子上随意绑上了一块楔形的灰色泡沫,然后用这样的笔在纸上涂抹,涂抹出来的画面也颇有前卫艺术家的风范,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些色块和曲线的堆砌,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但身为建筑师的本能还是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画纸上那些色块和曲线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空间感和色彩对比,让他心中隐隐有些冲动,忍不住过去和扎哈打着招呼,“你是在用这些片段式、抽象的图画捕捉对未来的构想?” “哦,抱歉,我是利布斯-伍兹,之前和您电话联系过的美国建筑师!”看到扎哈回过头来,利布斯才想起还没做自我介绍呢。 “伍兹先生,非常高兴能有人欣赏我的作品!”扎哈想起来了,在电话里利布斯很是批判了一番现如今流行的建筑理念,并夸奖了他的作品。 扎哈想要邀请他坐下喝杯茶,但利布斯显然更关心她的画作,扎哈解释道,“我报名参加了一个香江的建筑设计竞赛,他们给出的主题是山顶俱乐部,我做了一套方案交过去,但是许多细节还不完善,所以现在正在尝试弥补。” 说着她自嘲地笑笑,“反正现在也没人来找我做设计,我有的是时间来干这些事情!” “能让我看看您的设计么?我看过您之前几件参赛作品,每次带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我能感觉到您的风格正在一步步成熟完善,这次肯定能给我带来新的惊喜!”利布斯急切地问道,没想到这次拜访还有新的收获。 如今方案已经邮寄过去,自然不用担心保密的问题,所以扎哈就直接拿出方案给他欣赏,他一边看一边问道,“是矶崎新当评委会主席的那个比赛?他的想法和其它建筑师都不太一样,这对你或许是好事。” “但愿如此。”矶崎新的风格建筑界都知道,所以扎哈才花了大力气来参加这次比赛,并抱着极大地期待。 利布斯现在欣赏的是最早的草图,对甲方来说看效果图要更清晰一些,但对建筑师来说,草图才是最能感受设计核心理念的东西,“额……你好像用了和特别的绘画技巧?” “大多数时候,为了能描绘出我脑海构想出的复杂结构和空间关系,我就会研发出一套与之对应的新的绘画体系。”扎哈解释道,她出生在巴格达,在贝鲁特读大学,然后又到了伦敦,不同文化背景下的生活经历让她很早就学会融合和创新。 “这些飞扬的线条似乎用在建构独特的空间秩序中,用一种复杂而隐晦的方式重新探索天与地、垂直与水平,人工与自然的关系,但这也许就是另一种真实。”利布斯试着解读她的草图。 “将建筑与鸟瞰香江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