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击,实际上无论姜朔怎么玩,最终吃亏的都是他自己。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萧绮没接话。 姜禹怎么对付姜朔,在她看来都是正常操作。用兵打仗需要知己知彼,若是不知,就跟瞎子摸象一样,带多少资源上战场都是填坑的份。而引姜朔走出里绘这层挡箭牌,这一手她不认为有问题,敌人在暗处放暗箭,要消灭敌人,就得让敌人暴露到明处来。 再说姜朔安插自己的人进之昀,这的确是下下策。往好了说,这波操作若是赢了,成功搅乱姜禹的局势,那姜朔也会落得一个内斗的名声,这绝对违背商道,还是对自家产业的消耗,手段虽高,但格局太浅,姜家长辈们对他一定会有看法。往坏了说,姜朔落败,那就更糟了,在自家地盘上玩手段,还有姜禹这个哥哥处处忍让,竟然还没玩过,那姜家未来的大局就更不能交到他手上,十足的败家子。 这里面的门道,萧绮心知肚明,可她不接茬儿,并非不愿多谈,而是因为将话题引导到此处的人是程尧东,她已经品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就这样,萧绮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任熙熙下车。 可任熙熙下车后却没着急走,还走到萧绮这边的车窗前摇了摇手。 萧绮将车窗放下,就听任熙熙说:“萧绮姐,回去路上要‘小心’啊,注意安全。” 萧绮笑了。 程尧东也朝向这边:“放心吧。” 任熙熙瞪了他一眼。 显然,任熙熙虽然听不出那些弦外之音,却也感觉到程尧东的“不怀好意”,她是提醒萧绮别上当。 萧绮微笑着朝她挥手。 等车子开上路,她将车窗合上,这才说:“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连熙熙都防着你。” 程尧东接道:“是啊,我做人可太失败了。” 萧绮:“很正常,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说话间,萧绮只看着前方。 隔了几秒,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刚才那些话,无非就是要告诉我,之昀是多事之地,尤其是未来两年之内。无论姜朔用什么手段,姜禹只要守住之昀这一亩三分地,他就是稳的。赢了,固然是姜禹技高一筹,输了,也是因为让着弟弟,本着‘家和万事兴’的道理,在长辈们心里,对他的评价只会更高。” 这就像是《三国演义》里司马懿对付诸葛亮那招,只要守住阵地,任凭诸葛亮如何进攻,最终都是魏国胜。 萧绮继续道:“既然姜禹不会有事,那么我就需要考虑自己了——我若是和姜禹同仇敌忾,留下来固然能帮他,可我若是想着创立自己的品牌,就不要把太多精力放在之昀,这样对我是一种消耗。之昀的斗争是姜家的斗争,我只是个外人,不管我站在那一头,好处都不是我的,坏处却可能记到我的头上。我抽身了,姜禹不会怪我,可我若是恋战,就会变成姜朔的敌人。等将来我创业了,姜朔一定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程尧东笑道:“是啊,这个时候如果不想自己,后面可就来不及了。” 萧绮轻嘲:“你以为我会怕姜朔么?” 程尧东:“你不怕,可小人难防啊。” 萧绮:“呵,乍一听,你是想劝我远离战场,专心创业,好像是在为我考虑,但你的动机经不起仔细推敲啊。” 程尧东:“哦,你推敲出来什么?” 萧绮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要投资这行,还一直在游说我跟你合作。如果说是资源,我背靠萧家,你背靠程家,萧歆和你表弟正在约会,好事将近,大家亲上加亲,一起做生意很正常。可实际上呢,这里面障碍重重,你也不是只有我一个选择,可你还将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就在想,到底是我有魅力呢,还是我背后其他东西吸引到你呢?” 程尧东没有一句反驳,只问:“那结论呢?” “结论就是——姜禹。”萧绮淡淡落下答案,又道:“我是姜家和萧家之间的纽带,我和姜禹离婚了,但关系还和过去一样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