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绮这才说:“其实我知道该怎么做。” 姜禹笑道:“那就行了。” 萧绮靠着他的肩膀,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肩颈上的按揉,半眯着眼睛,说:“如果最终发生最坏的结果,那么将来我再创业,今天的教训一定要记着。” 姜禹说:“你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管理人才,有点小瑕疵是难免的,阅历再丰富的人,也会犯错。人生就是用来试错的。” 道理是不错,但萧绮也知道他是在安慰她。 大概是萧绮没什么反应,姜禹观察她片刻,又道:“其实做管理,不管是管理公司,还是管人,只要有一点超强意识就足够了。当然,客观来说,好的团队和有利于发展的平台也很重要,各环节都要刚刚好。不过就超前这一块,我是觉得不必太多,只超前十年就可以赚大钱,超前二十年可以打江山。像是尼采那样超前二百年,要面临的就是永生的孤独。” 萧绮看向他,摇头:“我既没有二十年,也没有十年。自恋一点说,我最多只有五年。” 姜禹笑道:“仅仅是这五年,就已经和99%的人拉开距离了,连我都要追不上了。” 这话在萧绮看来就是开玩笑,他的意识一向走在前面,不过她也知道,那“追不上”三个字,指的多半是感情。 虽然姜禹没有明说,可他们实在太熟悉了,只是她平时懒得去琢磨他,一旦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她就会看到他的困惑。 虽然他不理解,她为什么坚持保持单身,游戏人间,但他开出的条件第一条,仍是即便复婚了也会维持现状。同样,她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打破边界,这世界上的相处模式多种多样,婚姻只是其中一种,何必执着。 想到这些,萧绮忍不住问:“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为什么你一定要复婚?” 自从两人和好之后,这两天的沟通还是无碍的,彼此也都进步了一点点,会更愿意跟对方分享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而在过去,他们都是非常“独立”的人,不只是人格独立,事业独立,就连情绪控制和思想也非常“独立”,守护着自己的思想禁区,不对任何人打开。 姜禹坦白道:“因为我变得比以前贪心了。我想要得更多,但我还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我想复婚是最有效,最快捷,也是最快速的。” 他是商人,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都是商人思维在主导,他的本能反应就是花最少的经济成本,获得最大的利益。 至于诱发他生出这个想法的导火索,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梦。 但话说回来,若非姜禹心里的“念头”早就堆得高高的,那个梦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它只是点燃了那堆念头罢了。 萧绮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明白,她不会因为不复婚就和他断交,也不会因为复婚就能和和气气一辈子,复婚只是形式,两人相处靠形式捆绑是下下策。若彼此有共识,有或没有形式都一样,若彼此刁难,那么这个形式所发挥出来捆绑作用,也就是在离婚离不掉,不得以打官司的时候。 其实萧绮也问过姜禹,到底在那个梦里,他更介意的东西是什么,是她的离开,她的辱骂,还是她和别人结婚。 他说都有,还说他不在乎她和谁结婚,反正只是利益结合,不过两三年,他可以等,但他很介意她因为一时冲动,因为爱情去和一个人结婚,那就意味着,两三年以后她不会回来。 说真的,萧绮并不相信这番说辞,她觉得姜禹说的“不在乎”是在给自己洗脑,因为他当时的语气和表情分明是咬牙切齿的,只不过他一贯会掩饰,表现得不明显罢了。 而如今再回顾过去,萧绮才忽然发现,即便是在两年婚姻中最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入地去探讨两性话题。 萧绮抚摸着他的脸,柔声细语地说:“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你都是我最喜欢的男人。阿禹,不要和任何人比较,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无法取代的。” 姜禹露出一点笑容,眼神也柔和许多,即便他知道这话有故意加糖的成分,却没有去拆穿他。 他很享受这一刻,哪怕这话只有百分之三十是真的,起码她还愿意花心思哄他。 其实私下里,姜禹是花了一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