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小动作,我不盯着怎么行。” 姜禹给她倒了杯水。 萧绮洗过手,一口气喝了半杯,又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姜禹说:“喜禾走到今天,内部问题一定不少,有什么可惊讶的。何况我当初接之昀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 萧绮这才想起来,那时候姜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给我传两招经验吧。”萧绮说。 姜禹笑道:“八个字,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是啊,打仗要花钱,战争背后还有人发战争财。 萧绮:“你是怕如果我要动某些人,会有其他人趁火打劫?” 姜禹:“不是怕,是一定会有。” 萧绮没接话,这也是她路上最担心的问题。 动一个人容易,要四面八方的漏洞都防住才难。 姜禹接着说:“之昀和喜禾的情况不太一样,之昀是有问题,但还不到要将品牌重新包装的地步,这是因为之昀基础打得好,所以我当初一个高管都没有开除,表面上维持着和过去一样的运转,再慢慢做调整。而喜禾的问题就在于,如果你把所有人都开掉,只留下一个壳子,重新注入心血,这样会更省心。可你偏偏选了最难处理的方式,保留一部分骨干,还要留下的人当中二次、三次筛查过滤,这会花费不少心力。” 萧绮:“我是选了最难走的路。而优势就是,喜禾还有不少人才,如果一刀切全部剔除,太可惜了。我去市场上重新挖掘,也是要花时间的。” 姜禹不禁笑了:“如果杀鸡儆猴成功,你还可以立威,以后再有人动心思,就得掂量点了。” 不会儿,林阿姨叫两人吃饭。 晚饭时,萧绮又聊了会儿工作,姜禹起初还附和,到后面就渐渐不说话了,连笑容也跟着消失。 萧绮感觉到他的变化,忍不住问:“怎么了?” 姜禹放下筷子说:“一回家就聊工作,在公司还没聊够么?” 萧绮眨了下眼,细品之下才琢磨出一点“委屈”。 她不由得笑了:“那你要聊什么呢?” 姜禹:“这不该问你自己么,为什么见到我,除了工作没有别的话题?” 话落,姜禹又煞有其事道:“我做人真是失败啊。” 萧绮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哄了他几句,还给他顺了下发尾,细声细气道:“是不是大姨夫又来了,家里有红糖,还有暖肚贴,待会儿整套给你伺候上。” 姜禹斜了一眼过来,有点阴阴的,还有点怨怼,显然是对萧绮“阴阳怪气”的安抚并不买账。 萧绮就坐到他身边,还试图回想了一下,到底他这种时不时发作一下需要人哄的臭毛病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谁养出来的? 好吧,始作俑者大概是她,可她从没刻意“养成”这种东西,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么? 问题是姜禹这人不仅聪明,而且有时候玩手段又有点阴险,也不知道他的毛顺着那边,要哄好他可不容易。 不过再转念一想,或许对于他这样自小缺爱的男人来说,有人愿意哄,他就会满足了,至于哄得是否到位,可能还是次要的。 关键还得看态度。 于是,萧绮就本着自己挖的坑自己跳的原则,挨到他身边,一手安抚着他的胸口,还顺便占个便宜,嘴上说着:“看着你这张脸,我怎么会只想聊工作呢?可现在是吃饭时间啊,我总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