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薇薇安问。 “照片里汽车要燃了,宁阮才拽着那人拖到一边,其实是防止燃起来把那人烧死。” 细细一想,还真是如赵灿说的那样。 薇薇安说:“你好了解她哦。” 赵灿说:“算是比较了解吧,我还了解你们四个人。对了,后来那人怎么了?” 王思明说:“拘了。” “谁拘了?” “当然是那男的。” 赵灿叹息一声:“所以说,少去酒吧少惹事。” 王思明说:“啧啧啧,怎没想到还要人敢挑衅宁阮,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你看吧,宁阮心眼小的很,保证这几天那人的公司将接受一轮洗礼,什么税务局啊,劳动局啊,反正该轮番上门去查了。” 赵灿淡淡然说:“自己作的怪得了谁,有本事惹事,没本事兜着,就别惹事,后悔也不行。” 早餐过后,赵灿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宁阮关心一下。 宁阮还在睡觉,语气中跟个没事人一样,好似昨晚的事就小到不值得被记起一样。 “我给你说了多少次,女孩子别去酒吧听不见吗?”赵灿的语气不是很友善。 大清早遭到赵灿的吼,宁阮很委屈,“你在教我做事?” 赵灿叹息一声,语气也友善了些。 “你有受伤吗?” “没有。” “那人骂你什么?” “说我是男人婆。” “你本来就男人婆。” “哦,你说可以。” “咳咳咳.......打电话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带把手枪干嘛?” “玩具枪打不死人的。” “呵呵,你当我傻吗?” “别带枪,小心走火伤着你。喜欢玩枪,下次我拿把水枪给你玩。” 电话那天安静了几秒,随之传来谩骂:“赵灿你下流,变态!”啪挂掉电话。 赵灿愣了愣,苦笑一下,好像这话是有点不妥哦,但我不是说的我这把手枪啊。 对于这种事情,赵灿提醒一下宁阮就行了,自然是不担心其他麻烦的。 所以很快就也忘记了这茬小事情。 等到9点半的时候,苁蓉的父母进货回来,这群人离开去市区玩。 ... ... 于此同时佛罗伦萨的航班也抵达了苏州机场,武空空回来了,拦下出租车回到了武家大院。 在大门口遇到的武母。 武母刚买了菜回来,看着武空空,愣了愣。 “妈,你看我干嘛,认不出我了?”武空空小跑上去挽着武母的手腕。 “空空......你什么时候把头发剪了?” “好看吗?” “看起来更成熟了,你为什么要剪头发啊?以前长头发也很好看啊。” “长发不方便打理,我就剪了,现在这样多好看。对不对?” “你喜欢就行。”再次看看武空空,“你半个月就回来,你到底去欧洲干嘛呢?” “都说了是旅游,走吧,我好想吃你做的红烧肉。” 跨进门槛,武家大门也就关上了。 武亥听说宝贝孙女旅游回来了,站着书房门口,透过长廊望了过去。 “爷爷。” 空空喊了一声,提起裙摆,从长廊里跑了过去。 “都瘦了,欧洲吃的不好吗?” “嗯。” “对了,你小师叔前段时间来家里找过你,听说你不在,就走了。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爷爷我给你带了礼物。”武空空拿出一个小玩意给武亥,武亥也就不提了。 陪武亥待了一会儿,空空离开书房,走到西院门口,看一眼被自己任性时候封住的东院,笑了笑,还说什么要是生了孩子把院子打通,东院做成儿童房,想想也是好笑,摸了摸肚子,一声叹息,步入西院。 洗了澡,换了身衣裳。 转了一圈,裙摆撒开,随同院子里的枫叶一起落下。 空空是个活在诗和画里面的女孩子,犹如这座几百年的苏州园林一样,传承着古代大家闺秀的风范。 喜欢这座大院,喜欢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