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与西方的因缘,按照天机所示,这四人虽然拜入师尊门下,迟早有一天会归属西方。 刚才玉鼎原本是想要向天道询问一下这件事情的,结果一出来就碰上了玉恒打岔,最后也没问着。 现在赶路的同时,玉鼎看着广成子,瞬间又想到了这个事情。 师兄可有何话要说? 被玉鼎注视着,广成子只觉得头皮发麻。 偏偏这位师兄不曾主动开口,他先前只能当做不知道。 结果足足过了半晌,玉鼎目光未曾减弱,反而更加热切。 广成子觉得更加不自在了,无奈之下,只得开口问道:还请师兄明示。 的确是有件事情想问问师弟。 既然广成子主动开口,玉鼎索性也不隐瞒了,当下便直言不讳地道:师弟也知晓,这些年洪荒多灾多难,我一时于天地间奔波不息,竟鲜少有时间与众位师弟相处。相较于你,为兄的确是失职啊。 在玉清一脉,身为大师兄,却是龙见首不见尾,这都是因为玉鼎常常不着家的缘故。 玉鼎没能尽到的责任,都是广成子在帮忙领着。 对于这个,玉鼎并非不知,当下说出来,也隐含着一份歉疚。 师兄这么说,就折煞我了。 广成子在一旁等了半天,见玉鼎终于开口,当下松了一口气。 却不想一听这话的意思就总感觉怪怪的,而玉鼎说到最后,广成子更是直接被唬得抓住了他的手,随即语气郑重地道:还请大师兄相信我,众位师弟们心思纯良,只是因为还未曾与大师兄熟悉,所以先前才会表现的如此激动。 原来说了半天,广成子还是以为玉鼎是为了先前一众师弟们表现的太过热切而心有不满,这会儿正在朝他隐晦反映,所以忙不迭就给出了一大堆解释。 并不是 一听这话,玉鼎就觉得不对。 先前瞧着广成子这架势,他还以为对方想到哪去了,却未曾想,居然是以为他生气了? 这么想着,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头不自觉松开,玉鼎倒是被广成子说的有些忍俊不禁。 当下强忍笑意,他在师弟紧张的注视下,最终还是解释道:我只是因为和众位师弟不熟,所以想问你一点事情。 先前瞧着广成子的架势,好像大有一副他如果不信的话,就要忠心表白似的感觉。 说笑归说笑,玉鼎可不想真的闹出大误会,当下还是严肃解释了一下。 只不过在这番解说词中,他极为贴心隐去了其余四个师弟很可能与西方有缘的事实。 毕竟广成子是个小辈,在这种事情上面,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更何况关于这个,他也未曾回禀师尊,玉鼎当然不敢随意泄露。 原来如此,倒是我想岔了,还请师兄海涵。 经过玉鼎一番讲解,广成子才明白自己是关心则乱,当下便闹了个大红脸,而后语气瞬间轻了八度,师兄若有想知道的,尽管问了便是。但凡我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说对于周天之物,广成子有自知之明,深知阅历比不过这位大师兄。 但倘若换成门中师弟的话,那么作为这些年来的实际监护者,广成子还是非常具有发言权的。 我想问一下,慈航、文殊、普贤这几位师弟是如何拜入师尊门下的? 没有犹豫,玉鼎张口就抛出了一串名字。 他的确是有些好奇,按理来说,自己能够看到的事情,师尊不会看不见。 而如果明知这三人不对,还得加上个惧留孙。 这四人与西方有莲花之源,依照玉鼎看来,他师尊是绝计都不会收入门墙的。 慈航师弟乃是先天之灵,在未曾拜入师尊门下前,一直在南海修行。至于文殊、普贤,这两位师弟好像是从西方不远万里特意跑到师尊座下来求教的。 因为在玉鼎闭关未曾出的那段时间里广成子一直肩负着撞钟击磬之责,理所当然,对于这些师弟们,他也是极为了解的。 玉鼎话音刚落,广成子稍微想了一下,便给出了回答。 原来如此。 要说先前还存有疑虑,那么等到听完广成子这番话之后,玉鼎心中的疑惑解了一半。 看起来十分,应该也是知道他们与西方有缘。 但是架不住缘分同样也有一半留在东方,所以才会顺应天意,将其收入门下? 当然啦,这只是玉鼎自己的猜测,具体如何,还是得等日后面见师尊之后再行计较。 好了,我们快到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