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愛怜的人就在眼前,身上不着半缕,而他则在帮对方洗澡。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在这个晚上拥有他。 他深凝池钥琥珀色的眼瞳,那双眼睛里是对他的完全信任。 将整个身体都放松了,让韩盛帮他洗澡。 韩盛洗过池钥的肩膀,池钥身后的肩胛骨微微突起,如同两扇蝴蝶羽翼一样美丽诱人。 盯着拿两扇蝴蝶谷,韩盛突然间就受不了诱惑,他嘴唇轻轻贴上去,吻住了池钥的左肩。 嘴唇下的身体微微一颤,韩盛以为池钥可能会躲开,或者拒绝,然而池钥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低下了头,耳根一片艳丽的红。 韩盛抬眸间就看到了池钥绯红的耳垂,像极了成熟的果实,散发着惑人心扉的光泽。 韩盛努力克制着,只是用眼睛盯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眼神有多吓人,但凡池钥有点什么行为,估计韩盛的自制力就会告罄,然后扑上去。 池钥没有動,他缓缓呼吸着,哪怕浴室里的氧气在逐渐减少,他能够感受到韩盛那里的情况,对方目光尖锐滚烫,盯着池钥身体哪里,那里就仿佛着了火一般。 这场洗澡,不管是对池钥还是对韩盛都是某种程度的煎熬。 韩盛以为洗完了,这种煎熬就算是结束。 后来他才只是,不过是开始。 用浴巾将池钥给裹着,然后擦干净身上的水,池钥身体太过无力,如果光是醉酒,不会真醉这么厉害,另外池钥还被人用了迷药。 池钥没有和韩盛说,他估计说了只会让韩盛更担忧而已。 韩盛已经为他担心这么多了,池钥不希望再增加一些。 擦干净水后,韩盛把池钥放到床上。 浴巾后来拿开,拿开的瞬间韩盛视线往池钥身上扫了一圈,池钥一身被热水泡得微微粉白,韩盛喉骨上下滚動,他努力将视线给挪开。 一直以为自己算是定力好的人,原来那是因为没有遇到能够诱惑到他的食物。 现在这个极具诱惑力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还半丝不挂地躺在他的眼前,韩盛撑到池钥身上,他问了池钥一句话。 如果我想做和钟择一样的事,你会怎么样?韩盛居高临下地俯视池钥,他眼睛猛兽一般幽深。 池钥不怀疑,要是他这会点头,让韩盛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一定会被男人给拆吃入腹。 池钥错开眼睛,韩盛的视线太深邃迷人了,被他深暗的目光给盯着,像是灵魂都会控制不住地沉沦进去。 池钥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一副乖顺到了极点的模样。 不拒绝在韩盛这里就已经是一种很好的回应了。 韩盛揉揉池钥的头发,池钥的头发还是湿的,只是拿毛巾擦了会。 我去拿吹风机。韩盛起身离开。 池钥看着走向屋外的韩盛,要是那个时候韩盛回头看一眼,他就能看到池钥注视他的眼神有多么的专注。 头发吹干后,池钥躺进了被窝里,这么一通下来韩盛也感觉到疲惫。 他去快速冲过澡穿着睡衣出来。 到了床上韩盛意识到一个问题,池钥身上没有衣服,也就是倮睡着。 韩盛搂着池钥的身体,整个人似乎分裂成了两个。 后来终归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都克制了这么久不能现在功亏一篑。 池钥靠在韩盛怀里,他闭眼后没两分钟就彻底睡过去了。 这天夜里韩盛后半夜才睡着,前半夜都因为兴奋状态维持着导致睡不着。 而怀里的池钥已经睡得很熟,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知道对方可能不会醒,韩盛却不忍心有任何异动,以免吵到池钥。 半边身体似乎都僵麻了,韩盛还是没有换姿势。 睡着后第二天韩盛僵麻的半边身体则仿佛感知迟缓一样。 池钥还在睡,不见醒来的迹象。 韩盛下床,大清早起来,怀里一个倮着的人,况且对方还是韩盛所喜欢的,自然而然韩盛就举旗了。 到浴室花了会时间把旗帜给降下去。 回房间时池钥还在睡。 韩盛走到池钥身旁,他抚了抚池钥额头的碎发,在池钥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过。 走下楼韩盛去看早饭做好没有。 阿姨还在厨房忙碌,韩盛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电话里有多个未接来电,韩盛没仔细看,直接都滑过了。 他给警局的朋友打过去电话,问警局那边钟择他们的情况。 两人的父母都赶去了警局,现在两人处于拘留接点,证据还需要后续调查,目前可以保释。 但保释这个事,如果对方不是得罪韩盛的话,是很容易做到的。 可惜他们谁的人不动,偏偏惹到韩盛头上。 警局那边以二十四小时拘留为理由,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