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抿嘴一笑,攥着红包凑过去抱他脖子:谢谢哥哥! 霍瞿庭没有表示拒绝,他就顺杆儿爬,跟平常一样挂了上去。 霍瞿庭总感觉辛荷身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很好闻,不是他这里任何一种护肤品或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带着辛荷的名字,凑近的时候,霍瞿庭就能闻到。 霍瞿庭抱住他,每一次都会意外他怎么会这么轻,抱着还那么软。 辛荷得逞以后得意地低声笑,霍瞿庭托着他腰身让他在自己身上挂了好一会儿,听他说了一大堆没有意义的撒娇的话,才拍了拍他的背说:好了,回去睡觉。 那你今天怎么不开心嘛。气氛刚刚好起来,辛荷不肯下去,八爪鱼似的粘着他,趁机说,是不是想爷爷? 霍瞿庭顿了顿,干脆抱着他在床边坐下,辛荷还在他身上粘着,头都不抬,尖下巴戳在他肩膀上,呼出的热气朝他颈上钻。 没有。霍瞿庭的肩背有些不可察觉的僵硬,两只手也离开了辛荷的后腰,摆放什么没有生命力的东西一样,搁置在身侧,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辛荷靠得太近,前两个月他过来开会,刚见过。 喔 辛荷又问了半天,没问出来,但霍瞿庭的情绪看着好像又好了很多,时间也有点晚了,他不再敢继续赖着霍瞿庭,笑嘻嘻地从他腿上爬下去,冲霍瞿庭晃了晃手里的红包,又狗腿地说了一遍: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回房间以后,辛荷拆开来自霍瞿庭的新年礼物,里面惯例有一张信纸,第一行写着霍瞿庭平时不会叫出口的称呼:宝贝。 刚才霍瞿庭是怎么对他说的?他说:小荷,新年快乐。 辛荷想了想霍瞿庭真的叫自己宝贝的样子,感觉有点起鸡皮疙瘩,脸上挂着笑继续往下看。 跟往年一样,他希望他开心、顺利和健康。 最后说约了下周送到钢琴。 放在盒子里的礼物就是一枚钢琴的钥匙,霍瞿庭做事一向直男,并不理解惊喜的内涵,将近一年前,跟送其他任何礼物提前通知辛荷等快递一样,他在预定的时候就告诉了辛荷。 辛荷把钥匙握在掌心好一会儿,最后困劲儿上来,才迷迷糊糊地勉强塞到枕头底下,很快就睡着了。 钢琴送到的那天,霍瞿庭去了学校不在家,即便工人帮忙一起收拾过,房间里还是留下不少垃圾。 其中一个烤瓷的不知道什么作用的小盒子被辛荷在整理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地上,很不巧地砸到他脚背。 砸到的面积并不大,但位置不太妙,角度刁钻,还是隔着拖鞋让他痛出了眼泪。 下午霍瞿庭从学校回来,意外地看到整齐的房间,辛荷憋了一天,只等他回来邀功:是我打扫的,厉害吧? 霍瞿庭认真道:厉害。 辛荷正打算投桃报李,弹一段新练的曲子给他听,刚走了两步,就被霍瞿庭拽住胳膊:腿怎么了? 哦辛荷说,不是腿,脚被那个砸了一下,不严重。 我看了半天,没看出它是干什么用的,也没敢丢,看着不大,但其实还挺重的诶 霍瞿庭突然把他打横抱起,辛荷吓了一跳,但被霍瞿庭抱不算什么新奇的体验,很快就搂住他脖子,被他抱着往沙发边走,一边说:真的没事,就刚砸到的时候有点疼,我等了一会儿,就没什么感觉了。 霍瞿庭一言不发地把他放在沙发上,脱掉他的袜子,刚看到的时候,不光霍瞿庭脸色难看,连辛荷自己也愣了愣。 他脚背太白,就显得那片淤青过于恐怖了些,一些地方甚至能看到微微的血丝,但辛荷知道,那只是他自己的肤色的问题,就像有时候他的脸好好的,眼下也能看到一点点轻微的红血丝。 他觉得霍瞿庭也应该知道。 但霍瞿庭的眉头皱得很紧,脸也绷着,低头仔细看着辛荷的脚背,好一会儿,才拿手很轻地碰了碰。 辛荷下意识缩了一下,他的脸色就更难看,辛荷赶紧解释:真的没多疼,哥哥,没有骗你,真的。 霍瞿庭没有说话,起身去拿了医药箱,处理什么严重的伤口一样对待辛荷脚背上的淤青。 他涂药的动作很慢,眼神也很专注,渐渐的,辛荷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