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的意思是我和她又不熟,你要想知道她的事,我找个认识的同学帮你问怎么样? 辛荷说:你走开。 他笑着挠了挠辛荷的脚心,把他的小腿收到自己怀里,往前凑了凑,抓着辛荷的手说:娇气包,还是个小气鬼。 辛荷不愿意理他,又被他弄得很想笑,抿着嘴忍了一会儿,才硬着声音说:霍瞿庭,你快点出去,我要睡觉了。 好,你睡。霍瞿庭上了床,两条腿跪在辛荷身体两边,一把就把他拎到了枕头上放好,跟摆弄个什么玩具一样,吓了辛荷一跳,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被子给辛荷盖好下了床,弯腰摸了摸辛荷的额头,晚安,好好休息。 辛荷把盖得太紧的被子往下蹬了两下,很幼稚地噌地翻了个身。 洗完澡以后,他穿了件睡袍,站在床边的霍瞿庭垂眼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纤细凹陷的锁骨和露出的一小片冷白的胸膛。 房间里的确不冷,霍瞿庭脸上的笑容没剩下多少,他收回要给辛荷重新盖被子的手,很快就走出了辛荷的房间。 单华和余存在麦克卡兰机场接到霍瞿庭和辛荷,他们圣诞节才刚见过,当时还有到伦敦参加游学项目的单英。 余存笑嘻嘻地说着好久不见,伸手去捏辛荷的脸,被霍瞿庭拿手背挡开,边问单华:还没问你,酒店定在哪里? 单华挤眉弄眼:当然是好地方。想吃什么? 不着急吃东西,我们先回酒店,你们自己去转。霍瞿庭说,让他休息一会儿。 单华道:也行,想到是这样了,那我俩就自己潇洒去。 余存绕到默默接受安排的辛荷那边,低声挖墙脚道:你哥怎么这么专制?回回出来都这样,休息休息,我都想不通,咱们小荷是出来玩的,还是出来睡觉的呢? 带着辛荷的行程,霍瞿庭总把时间排得很松,昨天休息得很好,今天出发又晚,飞机只坐了两小时不到,而且辛荷又还小睡了一会儿,其实精神很足。 辛荷倒戈得很快,轻轻拉了拉霍瞿庭的手,余存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低头等辛荷说话:嗯? 辛荷小声道:哥,我不困。 霍瞿庭理了理他耳畔的头发,边走边耐心道:飞机上那么吵,我怕你累,回去缓一会,你要是真睡不着,再带你出来。下午和晚上玩的很也多,听话。 辛荷乖乖答应了声哦,气得余存念叨他墙头草两边倒,又说他意志不坚定,才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反抗法西斯暴政的成果。 说完又笑:什么时候见你们俩吵一架,那才叫稀奇事情。 单华道:也就这两年没吵。老霍上大学那会儿,不整天被他气得要死要活? 想一想,确实霍瞿庭上大学那段时间,高中毕了业,还老往回跑,一周多半时间住在那儿,跟没毕业都差不多。 偶尔回港大的宿舍住几天,就是因为辛荷跟他生气。 余存回想过去,叹息道:小荷这孩子,哪都好,唯一一点,就是叛逆期太短!太短! 霍瞿庭没怎么注意过,被单华和余存一说,才发觉好像真的有段时间,快毕业那年,辛荷对他冷冷淡淡的,当面说话爱答不理,打电话不想接,睡一张床还嫌他肩膀宽,又嫌他腿太长。 他笑着捏了捏握在手里的辛荷的手,辛荷低头撇嘴:我才没有。 上了接机的车,放下房卡以后,单华和余存半道下了车,他们回酒店。 霍瞿庭督促辛荷吃药,又给他量体温、测心率,一套既定的流程下来,辛荷被催生出点睡意,没过多久,就真的睡着了。 到了以博彩业闻名的拉斯维加斯,就因为辛荷还未成年,所以生生被砍去一大半热门景点,加上单华和余存照惯例没两天就有了女伴,所以和之前每一次的集体旅行一样,几人分头行动。 单华有单华的风花雪月,余存有余存的纸醉金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