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念在彼此同门一场,既往不咎,当做以前那些事没发生过。 但原来,这人一直贼心未死。这一路上,表现得那么正常,竟都是在装模作样,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相信她真的没有了歪心思。 更可恨的是,这么寡廉鲜耻、恶心不堪的小人,偏偏长了和……那么像的一张脸。而他现在还落到了她手里。 抬目,桑洱已经逼近到了床边。威胁临头,谢持风捏紧拳头,呼吸急促,厉色道:“你敢乱来?” 他的眼睛,平时就像清凌凌的秋水。此刻,却仿佛月射寒江,冰冷蚀骨。 说实话,桑洱不敢。 被本尊用这种要杀人的眼光盯着,还要对他乱来,还是很有压力的。 但没办法,已经开了个头,硬撑着也要完成。 桑洱将心一横,如剧情所说的那样,一屁股坐在床上。 床板传来了“吱呀——”的摇曳声。 她俯身,顶着谢持风惊怒的目光,手指抚上了他平整的衣襟,嘴上道:“我当然敢了。叫吧,你的声音这么小,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但一摸上去,桑洱就觉得衣服的手感不太对:“?” 原文把原主描写得很有经验。一撩谢持风的衣领,他的衣服就自动打开了。 但现实和文里写的不同,谢持风的衣领上明明有扣子,还不止一颗。 桑洱:“……” 原本很丝滑的剧情,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卡住了。 单手捣鼓了好一会儿,还是解不开。她有点急了,怕谢持风恢复灵力,顾不上优雅,两手齐上,开始和他的衣领较劲。 又扯又解,像个猴急的色鬼。半天了,终于开了一颗。 好难脱的衣服,差评! 不过,或许这就是禁欲系男主必备的衣服吧。 从桑洱动手扯他的衣领开始,谢持风就合上了眼,不看,不动,不听,不回应,实际正咬牙在体内冲破阻遏灵窍的关隘。 哪怕这样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得逞。 就在这时,他的锁骨处,忽然传来了轻微的痒感,仿佛是被头发搔到了。他呼吸一滞,蓦然睁开了眼。 桑洱现在穿着的衣服,说白了就是睡衣。不仅薄、凉、软,领口还特别大,腰部只有一根细带子绑着。只顾着扣子,桑洱压根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衣领越敞越开,肌肤成片露出,仿佛象牙白的瓷器,白皙莹润。 谢持风一睁开眼,就恰好看见了这一幕,霎时,仿佛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脏到了眼,眼睛微红,忍无可忍地哑声骂道:“你这个人,简直不知羞耻!” 桑洱懒得管他,跟扣子奋战了半天,终于都解开了。 她如蒙大赦,以两倍速念完了最后一段羞耻台词:“我早就想狠狠地办了你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而已。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上这种事的。” 说完,不等谢持风出手打她,她立即大声补充:“我一早就想狠狠地给你擦掉身上的汗了!” 谢持风:“……?” 他冰冷又恼怒的表情凝固住了。 “现在的天气这么凉,你有汗不擦,穿着湿衣服睡,对身体很不好,知道吗?”桑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给谢持风擦了擦汗。那情真意切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对瘫痪儿子不离不弃的慈母:“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上擦完汗再睡觉这种事的。” 谢持风:“………………”M.DXsZxEDu.COm